“他们为了钱,能够在一百二十二年的时间里,持续有组织的驱逐甚至谋杀贫民。用廉价的烟草和烈酒控制他们,通过垄断团鱼的对外销售和对贫民的商品销售来反复压榨这些可怜人……”若妮叹了口气,“他们的手段非常下作,但……没有一条是我们能够插手的。”
若妮说的“我们”,很明显说的就是纹章管理处。虽然渔业公司的行为,甚至让这位红衣邮差都感到反胃,但他们确实没有触碰到最后的一条底线。
他们仍然保持了对皇帝陛下的绝对忠诚。
“税务的问题,我已经和纽萨尔的税务局联系过了。”若妮揉着自己的脑袋说道,“他们认为,渔业公司的行为虽然令人作呕,但并不违法。在对方没有触犯帝国法律规定的情况下,税务局也不能介入。”
“而且……这片土地上执行的仍然是定居点法律,而不是通行的帝国法律。”杜桑德咬牙切齿的点了点头,“难怪……难怪他们要一直这么控制规模!”
“从诞生之初,它的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