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因此回到家后,他和安母打了个招呼就休息了。
当安母做好晚饭喊他起床时,他才惊恐地发现,自己瘫痪了!
安母叫醒他后,他就察觉到自己的胸部以下都失去了知觉,双手更是只有大拇指还能勉强活动。
“妈,妈!我不能动了,我的腿没知觉了,快叫救护车!”
安母在厨房听到他凄厉的嚎叫时才感到不对劲,连灶台上的火都来不及关就奔向安隐的卧室。
“你怎么了?什么不能动了?是不是鬼压床了,你别吓妈妈啊!”
安母一把掀开安隐身上的被子,当即就被失禁流淌在床上的排泄物熏得作呕。
“妈,我的下半身,胸部以下都没知觉了。你快点叫救护车,快呀!”
看着安母发绿的脸色,安隐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几乎是嘶吼着朝她大喊。
被送到医院检查完已经是深夜了,值班的大夫脸色凝重。
“根据病人的描述,他的病状很可能是因为注射了那种药物后导致中枢神经受损。你们尽快提供药物的详细成分,我们才能确定治疗方案。”
安母哪里知道安隐瞒着她去参加了什么药物实验,听到中枢神经受损后眼前一黑,受不了刺激晕了过去。
隔天一大早,房星瀚靠在床头凝视着楚八荒的睡颜时被手机的震动打断了思绪。
“房教授,安隐瘫痪了。他的母亲刚才来公司门口闹事,已经被保安带到了会议室。”奕藿公事公办地禀告。
房星瀚眸光微闪:“在公司等我。”
奕藿了然:“好的,房教授。”
看来房星瀚要亲自会见这位女士了,也不知道这一家子究竟怎么得罪了他。
啧,活着不好吗?
挂断电话后奕藿吩咐助手:“先安抚好那位女士,让法务部确定一遍诉讼流程。”
万一真的闹到了法庭上,也有安隐事先签过的责任书可以应付。
安母坐在会议室中,来时的强横早已被寂静的环境消磨掉了大半。
她想要的无非是安隐注射的药物的成分,再趁机索要一大笔赔偿金。
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儿子就这样瘫痪了,能不能治好都不好说,这笔金额必须能要多少就要多少。
就在她琢磨着怎么才能利益最大化的时候,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
房星瀚带着奕藿走了进来,径直坐到了她的对面。
“你们把我儿子都弄瘫痪了,医院现在要求你们把安隐注射的药物的成分配方交出来。”
面对着房星瀚冷漠凉薄的目光,安母先声夺人,企图压制住他的气势。
房星瀚只轻轻抬了抬下巴,连情绪都没有一丝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