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能以奇奇怪怪的认知解释他的种种不同，他什么都不用说，她就被自己说服了。
凤倾有些好笑：就这么信任他吗？
一个傻姑娘！
此时，阮绵见他似乎醉得有些厉害，也顾不上别的了，赶紧扯过浴巾围住自己，走上浴池去看他。
阮绵握住他的手，“母妃，你没事吧？是不是喝醉了？”
凤倾的眸光落在她圆润光滑的肩膀上，再往下,修长白皙的腿儿毫无遮挡，就这么明晃晃地露在他的面前，小巧玲珑的玉足，珍珠般可爱的脚趾……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凤倾眼神宛若可怕的旋涡，贪婪的凶兽即将破匣而出。
他反握住她的小手，掩在高领衣服下的喉结滚动着，“没有！”
那就是真的醉了。
阮绵感觉到他掌心有些滚烫，“母妃，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端醒酒汤来。”
说着，她就要转身去拿大氅给自己披上。
但凤倾怎么会叫她走？
他揽住她的腰肢，从背后抱住她。
凤倾头靠在少女的香肩上，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处，声音越发沙哑，“绵绵。”
浴池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了，阮绵有种整个人都快被蒸熟的错觉。
她轻颤着，“母、母妃？”
气氛很微妙，阮绵似懂非懂，可脑子太懵了，而她也真的不敢去深想，就担心是自己思想歪邪了，亵渎了母妃。
凤倾薄唇在少女的雪肤上若即若离，“嗯？”
阮绵努力保持镇定，鼻子嗅了嗅，果然嗅到他身上清冽的梅花酒香。
“母妃，你喝醉了。”
“嗯。”
凤倾这次没反驳，只是抱着她的手臂收紧，叫她无处可逃。
阮绵轻咬唇瓣，“母妃，您……”
凤倾在她耳边低低轻笑，“绵绵在怕什么呢？”
阮绵：“……”
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少女杏眸水润，波光粼粼，羞怯极了，“母妃，我、我……”
凤倾缓声问：“绵绵讨厌我吗？”
阮绵立即否认，“怎么可能？母妃，您永远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如何都不可能讨厌你的。”
“绵绵要记住这是你说的。”
“我一定会的。”
凤倾笑声轻快愉悦，“那就好。”
阮绵很少能看到他的情绪如此外露，想来他今日也该是高兴极了。
是为她的及笄礼？
还是因为今年的过年，他们彼此都有伴，再也不是这茫茫天地间孑然一身了。
阮绵眉眼柔和下来，母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