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文:“可是过继的孩子终究不是自己亲生的,万一有了异心?”
凤倾语气薄凉:“本宫能给的权力,自然能收回来,何况,你以为本宫和她还在的时候,会放权?”
沈从文:“……”
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凤倾道:“下去给殿下开药,务必调理好她的身子。”
沈从文还没应“是”,就又听到他家主子特别不讲理地教训他:“你也该好好改改你开苦药的坏习惯了。”
沈从文:“……”
改不了怎么办?
凤倾吩咐王德,“往后,给绵绵的补药也给镇武侯嫡长孙女送一份去。”
沈从文:“!!!”
那小丫头本来看到他就躲了,再喝了自己的苦药,怕自己这辈子是别想再娶到媳妇了!
沈太医要哭了,“主子您手下留情啊!”
王德忍着笑,拍着他的肩膀,“听说周姑娘也是自小体弱,从文的药对她调养身子也是非常有益的,主子也是为了你好。”
沈太医呵呵:王公公您可真不愧是主子身边第一人,胡说八道起来真是得心应手的。
王德挑眉:咱家也没说错啊!
沈太医:“……”
凤倾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自己的女人自己心疼,懂?”
沈太医被赶鸭子上架,苦逼道:“属下知道了。”
凤倾刚觉得满意,沈从文又道:“主子,殿下现在身体寒气过重,单喝药效果是过慢了,还需要加上药浴和针灸。”
“这药浴还好,但这针灸,殿下恐怕是要吃些苦头……”
话还没说完,沈从文已经躲到了王德的身后去了。
因为主子的眼神看着是要把他给千刀万剐了。
沈从文弱弱地开口:“主子,这真没办法,为了殿下的身体好。”
而且他心里嘀咕:那还不是主子您自己先不节制,把人家小姑娘给禽兽成这样了?
凤倾:“……”
还没等着他把那个蒙古大夫给削了,床上的少女突然呓语一声,“哥哥。”
凤倾哪儿还管得了其他人?
他转身安抚着少女,低沉的嗓音温柔至极,“绵绵乖,我在。”
阮绵揉了揉眼睛,迷糊地看着他,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凤倾轻抚着少女娇嫩白皙的小脸,“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沈从文:“……”
他总感觉主子是在暗指他。
药丸!
不过,真是不同人不同命啊,看主子对小殿下多温柔。
沈太医也想长叹一声:这些年的感情终究是错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