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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该是他给面前这个弱小女人的抉择。
要么臣服，要么死亡。
臣服于他，还能得到成为长生种眷属，并苟延残喘的机会。而反抗，只有死路一条。
但他万万没想到，在他给出北霜选择之前，北霜居然说出了他想说的台词，甚至还说得更加狂傲自大。
北霜却是丝毫没有被古尔纳的威压吓到，仰头淡淡地重复了一遍：“我说，你是自杀，还是由我杀掉？”
北霜脚下，踩着由十二元素凝聚的巨大元素王座。
王座不断旋转着，凝聚成一个个波动骇人的魔法阵，每一个魔法阵都代表着一门禁咒。
古尔纳这才发现，在这一片海域上，过往船只的人类竟然都以一种崇拜而狂热的眼神望着那女人。
这，是他日以继夜期待的东西。
一些弱小的人类看向这边，却是心有余悸，不敢靠近，甚至将战船悄悄开走了，深怕开战的余波将他们碾压成渣。他本该感到高兴，因为这一劫元的人类还持有敬畏之心，但他更明白，这份敬畏是给予眼前女人的。
她，或许不像表面的那般弱小。
这人类，到底是何方神圣？
古尔纳可不是烂大街的普通玩家，哪怕再所有劫元之中，实力也能排进前百，不然也不会被克里斯蒂带回来。只是在空间裂缝游荡太久，一身实力早已完全遗失，一切只能从头再来。
北霜并未暴露太多的底牌。
实际上，虽然与叶一等人相隔两地，但她依旧通过队伍频道得知了古老者的存在，尤其是这些古老者对规则的掌控。
但她也并非没有准备，经过元素导师伊丽莎白的专心调教，以及战神宝库的秘宝加持，未必不是眼前这个狂傲自大的古老者的对手。
他和阿曼尼还是不同的，两者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元素王座的效果——元素续航，只有在持有元素王座的时候还能享受该效果。
【元素续航：所有魔法攻击获得加持效果，将受到元素王座的毁灭法则加持，并且魔法连击每提高100次，将额外获得1%的超规则抵抗和超规则运用（最多可叠加至10%）。】
在使用元素王座后，北霜可以同时吟唱多个魔法，一旦释放下去，以十二元素系禁咒的威力，配合毁灭法则，伤害将是毁天灭地的。
在此期间，用元素王座继续连击，即便是叶一，长时间也难以抵抗。
看到北霜的自信，古尔纳有些警惕了。
同时，他也看到了——
“你是第一个敢用这种语气与我讲话的人类。”
随后，从裂缝之中，又出现了一个人类。
“古尔纳，发生什么事了？不是让你掳掠一些人类就回来吗？为何用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