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是伯伯唯一一次违禁,所以得知谭勇贵所做之事,自然有些感同身受之处,我能理解。”
久久的安静。
神色平静的老人没有回答,只是那双不蕴含丝毫感情的眸子看向徐长乐,寒声道:
“查我?”
“不敢。”徐长乐摇头。
“你以为这件事情能威胁我?还是觉得好事人就可以威胁住一位朝中二品大员对你妥协?”
张嗔呵斥,面无表情,但眼神中的不屑和威严还是流露了出来。
从头至尾,他都像是一名家中长辈跟徐长乐叙旧贪心,但此刻变了,周身的气势让整个书房都沉闷起来。
“我说过,不是威胁,我也没认为这件事能威胁到您。”
面对着老者那充满压迫感的目光,徐长乐毫无闪避之意,神情平静:
“只是单纯想起这件事,有感而发,表达一下晚辈对于伯伯的敬佩。”
老者脸上的冷意微散开,摇头道:“往事休提。”
徐长乐话锋一转:“但在这件事情上,我还是想告诉您一声,不能结。”
老者眯起眼,质问道:“凭什么?”
“因为还有人不同意这门婚事。”
“谁?”
“公主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