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呢?”
高松的脸更红,嘴张开又闭上,闭上又张开。
“我,我还是,处!”生如蚊蝇。
“嘶!”扎卡拉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嘴角扬起笑意,“这也难怪,你一个活人体质,是不敢随便鱼水之欢。”
听到这话,高松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垂着头,连半点力量都提不起。
这也怪不得他,任何男人听到这样的‘噩耗’都会失去生的希望。
扎卡拉嘴角扬起淡淡笑意,尽量忍着没笑出声,“小子,想不想可以和她们哪个啥呢?”
“想啊!”高松冲口而出。
“办法到是有,不过,你怎么谢我呢?”扎卡拉盯着他。
“只要你能办到,要什么给什么!”高松保证。
“一言为定!”扎卡拉。
“一言为定!”高松。
扎卡拉解开医药包,从里面拿出五副长短不一的银针。
酒精灯燃起时,高松才反应过来,结巴地说道:“中,中,中医?”
扎拉卡见他反应如此之大,眉头瞬间皱起,另一只手已摸到十五厘米的长银针上。
高松却很激动,这玩意只有魂穿前的地方才有,此人会如此秘术,难道,难道,他也是魂穿之人?
激动地握着他的臂膀,眼中泪光闪烁。
扎卡拉感觉到他没有恶意,悄悄地将银针放回针带中。
“你是不是和我来之同一个地方?”高松很激动,急切想要知道答案。
“不是!”扎卡拉很肯定地看着他。
高松像被泼了一桶冰水一样,激动的神情在逐渐变得苦涩。
“小子,有些东西,不是你现在能够知道。相信我,我没有恶意!”扎卡拉。
“嗯,我相信你!”高松从见到银针后,就对他有莫名的亲切感。
扎卡拉笑了笑,在酒精灯上处理着银针,“脱掉衣物,只留裤衩子!”
“哦,好!”高松赶紧脱衣服。
身上多处都有伤痕,还有几处结痂的地方,看上去极其狰狞。
“小子,接下来你要遭罪了,怕不怕?”扎卡拉眼中闪过不忍。
“什么场面我没见过,来就是!”高松目光坚毅。
扎卡拉没有说话,手指夹着根长银针,直接打在他丹田附近,钻心疼痛顿时传遍全身。
高松却强忍着,哼都没哼一声。
“不错!”扎卡拉心里的担心已彻底抛开,将全部身心都放在下针上。
银针不断插在高松身体上,疼痛也在疯狂升级。
豆大的汗水不断滚落,双拳死死地拽着床单,牙关咬得很紧。
同时,扎卡拉双鬓也有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