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有效。
对此,沈月华无话可说。
倒是她的身体一天天的好了起来。
虽然还没有到彻底清除余毒的地步,但至少连基本的行走坐卧,她可以自理了。
从一开始要被人用小撵抬着去香雪院,渐渐的她能由春梅扶着过去,到后面自己可以撑着身子走过去。
按照原本赵瑾皓给她定下的生死期限,她多活了三天,五天,十天……
只是,东楚那边依然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沈月华问过了初一,也没有收到关于萧玉宸和陈昭恒的信。
她难免担忧,但每次想起来,她都会让自己略过,不敢为此而费神从而让大家付诸在她身上的心血白费。
除了这些,因为身子渐渐好了,她昏睡的时间短了些,清醒的时候无事可做便觉得无聊。
偶尔,她也会去后花园坐坐,去湖边水榭坐坐。
只是,她身份尴尬,身体还差,就算无聊也不敢出了东宫往外跑。
可是,这偌大的东宫也太安静了些,莫说没个女主子,便是连伺候的宫女都少得可怜。
沈月华发呆的时候,连个说话的人、八卦的人都没有。
一开始,赵瑾皓在扎了银针之后,偶尔还会陪她坐坐再走。
但这几日,他似乎格外的忙,每一次都是匆匆而来,扎完针之后又匆匆而去。
若不是他面上常年带着云淡风轻的清冷模样,沈月华甚至都要怀疑王皇后和齐王赵瑾诚那边是不是使了什么杀手锏。
不过,就算不是,她看到东宫最近的侍卫增多,众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警惕模样,也能猜到北齐的党派之争已经进入最后关头了。
这一日,赵瑾皓还比平日迟了半个时辰。
沈月华已经喝了两大盅温水,他才款步而来。
她虽然也怕疼,但这几日也算是习惯了,沈月华很自然的伸出了手腕。
但却不曾想,赵瑾皓只看了她一眼,便道:“今日不必扎针了。”
本来已经做好挨疼准备的沈月华一愣,旋即忍不住神采飞扬道:“是之前的都已经扎好了吗?还是说以后也不必扎了?”
闻言,赵瑾皓白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但沈月华却立即读懂了他的意思——她这是在做梦!
沈月华:“……”
不知道怎的,在赵瑾皓面前,她总有种被当做傻子一般看待的感觉来。
就比如现在!
她也不过就随口一问,她又不是大夫,怎么知道今天扎针跟明天扎针有什么区别,问一问怎么了?
这人怎么这么欠揍!
沈月华无语凝噎。
抬眸的时候,正对上赵瑾皓那双若寒星若秋水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