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口吻,不单是针对忍冬了,这是把济世堂也牵扯进来了。
虽说这些考生颇为放肆,但声音还是刻意压制了,毕竟上面评审正在审方。
忍冬刚好收拾妥当,理了理衣袍起身,转身面对刚才言之昭昭的考生。
清清冷冷的目光,看不出任何情绪。
“祝,告也。由,病之所从出也。祝由,详告以病之所有来,使病人知之,而不敢再犯;婉言以开导之,庄严以振惊之,危言以悚惧之,必使之心悦诚服,尔后可以奏效入神,古来医学,博大精深,你等片面视之,难道还不让他人旁类侧通?祝由之法亦可因其病情之所由,而宣意导气,以释疑而解惑……正所谓心病尚需心药医,再则,治病救人,当真要局限手段方法?医者初衷难道不是救死扶伤,解人病痛之疾苦?若能达到这个目的,祝由又何妨?”
声音清亮入耳,字字清晰。
就是台上的人也听的清楚明白。
全场一片寂静!
刚才说话的考生面对忍冬的质问竟有些哑口无言,低头不敢对视。
“另外,济世堂擅长什么,今日过后,你若还有资格留下,定有机会见识!”
说罢,折袖转身从容而坐,再不看他人一眼。
常听人说书生迂腐,原来也不尽然。
“她...她...”
刚才那考生指着忍冬她了半天再无下文。
评审席亦是一片沉默,显然,忍冬的话,他们也听到了,有的眉头紧锁,有的怔怔而望,还有低眉沉思的。
“林会长,把她的方子找出来,我瞧瞧。”楚中天开口打破沉默。
正好,大家也有这样的心思,祝由之论暂且不说,她最后那话的意思可是说她这一考过了?
如此自信?
“还是个有脾气的呢,说得振振有词颇有底气,西玥,你说那女子还有戏吗?”
东顺王继续拿出看热闹的态度,也是来了兴致。
评审们在阅卷,药方慕容西玥看不懂,索性不去凑热闹,一会评审结果出来自会送到他这过目。
“这要问郁苏啊。”慕容西玥带笑扭头,顺带朝慕容郁苏身后看了一眼。
这小子刚才好像带了随从吧?怎么不见了?
慕容郁苏目光毫不遮掩的黏在忍冬身上,撑着下巴眉眼带笑道:“她都这般说了,还用问吗?我自是信她的。”
啧啧...这样子,这口气!
便是自诩风流的东顺王也有些浑身鸡皮。
“之前还扭扭捏捏佯装不熟,这下不装了?”
“皇叔这话说的,本是不熟,不过现在...越发了解了,日后...自然就熟了。”
这是光明正大的告诉诸位,他郁苏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