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魏家家破人亡,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套银色工具的确精巧,忍冬每每触及,都会感到惊叹。
不知是什么材料,比银重,比铁轻,又无比坚硬锋利,历久弥新不生锈,还有样式,这一套工具里,每一件都不一样,当年为了研究这套工具的用法,她费了好一番功夫,琢磨明白之后,更是叹服不止。
也不知是何人打造,何人想出来的。
将所有要用的工具取出,炙烤过后摆放在干净的白布上,随后用药水净手,双手也围着烛火烤干,这才站到病人面前。
一系列的动作,看得人费解又越发期待。
当她擦去病人脸上的药,手持一把细长的薄刃落在病人脸上时,所有人倒抽一口凉气。
那薄刃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有些刺目,虽然离得远,却依然能感受到它的冰冷和锋利。
“她...动刀子吗?”
在病人的脸上?那薄刃滑下去,不就是要把病人的脸割开?
没等众人反应,忍冬手法飞快,一手持刃,一手用棉纱摁擦不停冒出的血珠子,不停换着工具在毫无知觉熟睡过去的男子脸上挥舞。
“世子,她这是...”
杀人还是救人啊?
长空看的心肝都颤了一下,一个活生生的人躺在那,她拿着锋利的薄刃在人家脸上雕花一样。
那地上一会功夫,已经丢了一堆带血的棉纱。
“闭嘴!”
慕容郁苏也一样诧异,从未听闻过,更未见过,不过,他相信她。
这是在治病吗?那台上站着的,是女人?分明是个煞星,来找麻烦的媛郡主看着阵仗,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这会腿脚有些发软。
这和她以往碰到的不是一个级别的。
好多血!她就那么面无表情的割开人家的脸,喉头涌动,再看不下去了。
“小姐!她在杀人啊这是..”
茶楼里,采莲一脸煞白,哪见过这阵仗。
刘莹也不由握紧了手中的绢帕,脸皮抖动却还能撑着继续看,杀人不至于,除非魏忍冬想要拉着一家人陪葬,但是这等治病的手段,闻所未闻,这是在做什么?
看得人尚且吓的发软,动手的却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才让人后怕,这个女子,怪不得王爷都印象深刻,果然不是等闲之人。
可是留这么多血,就算把脸弄好了,也会死吧。
刘莹也不确定,这究竟是救人还是杀人了。
全场一片寂静,甚至忘了出声阻止,眼珠子随着忍冬飞快的每一个动作而挪动。
慢慢就会发现,她两只手同时在动,做着不同的事,这一般人根本做不到啊。
“老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