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不得安宁,可别小看了这些祸害。”
苟旬不敢接话,低头安静听着,心里惊叹,皇上这意思是说,这次的事和行刺的事有牵扯?
这可不得了!
若真是,这等本事,如何不让人心惊肉跳。
这得是什么根基,有这等根基,那就有可能是走动在明面上的人,苟旬不敢继续往下想。
活在夜里的鬼不可怕,能见光的妖才吓人。
“听说陶竹君病了?”
“是..”皇上这话题转移的太快,险些跟不上。
“好歹一部尚书,这么点事就经不住,看来有些人是安稳日子过久了经不得风浪啊,朝中经些事也好,朕是该好好琢磨,六部是该动动了..”
涉及朝政,苟旬更不敢接话了。
“对了,郁苏那小子伤势如何了?”
皇帝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又问到了慕容郁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