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臣们就乖乖站着不上去添乱了,躲在侍卫围成的防线后簇在皇帝周围,摆出以身护驾的姿态。
周围的百姓早就关门闭户小心藏着连热闹也不敢看了。
“李晃你留在这,看情况对方大势已去,不过垂死挣扎,注意盯着别让他们逃走就行,我去魏府守着以防万一。”
这些人花了这么多年的心血,结果一朝成空,要说不恨魏姑娘是不可能的。
就怕他们不甘心想要拉人家垫背,他得去守着,绝不能让魏府出事。
这里面,有几个人的武功的确高强,其中有两个怕是与他都旗鼓相当,这其中肯定有一个是上次入王府行刺的人。
暗中观战的凤景吩咐身旁李晃一声,自己施展轻功朝着魏府而去。
此刻,全城都在盯着成北的动静,敢来看热闹的却没几个,都知道今天成北这场热闹不好看。
而忍冬却难得睡的正香。
魏庭仁和老太爷就守在外屋与乌先生商量着忍冬的伤。
“这孩子...怎么会有人下这么重的手,爹,骨碎难愈,冬儿那双腿怕是...”
不光是腿,还有上身前后两道鞭伤,就算治好了,也不可能恢复如初,这女子身体本就柔弱一些,这么重的伤肯定会落下病根,尤其是腹部那一道鞭伤,以后要孩子就十分危险。
魏庭仁心疼不已却无能为力。
只恨他这个当爹的医术不精!
“庭仁,这孩子的伤太重,就算医术再精湛,也难以下手,事已至此,只能往好了想,慢慢来,裘家的埋药术或许对丫头的膝伤有好处,我去裘家一趟!”魏家可以不计前嫌,他也可以豁出去老脸,哪怕跪着求也没关系。
乌先生也听闻过裘家的埋药术,想了下点了点头,“魏老爷子说的没错,若是埋药术,会比直接吃药疗效显著一些,我们都知道,疗骨伤最佳时机就是受伤之初,时间拖得越久,治好的概率越小,若是先生在此就好了,埋药术难不倒先生,或许忍冬也会,只是医者难自医,她没法给自己动手。”
“爹,我这就去。”
魏庭仁豁然而起,只要有一丝希望,他这个当爹的都愿意试试,不就是去求裘家施医吗?他去就是。
“我去,你在家守着吧。”
老太爷拦住魏庭仁,他一把老骨头了,一张老脸不值钱,为了孙女豁的出去,再则,他相信,裘家会给这点面子的,上次裘止水登门,他瞧出几分对方有重修关系的意思。
大家氏族,永远是将利益放在第一位的。
老太爷还没动身,云伯一脸急色小跑了进来。
“老太爷,老爷,乌先生,城里好像出事了,听所皇上一身戎装带着文武百官骑着马去了城北,这会城中好多士兵,听说城北那边有逆贼。”
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