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敢像太后一样坐着。
可即便如此,她在这正殿上还是显得有些突兀。
连皇后都跪下了,她还站的笔直。
苟旬余光扫了一眼,忍不住替忍冬捏了把冷汗,他在宫里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胆大的,真没见过。
可是皇上似乎没注意到?还是视而不见?
“皇上请息怒,龙体为重,刚才那个奴才,明显有疯病,疯言疯语不必理会,民女的姑姑乃清白之身,当年抬出宫的时候可是有报文的,她污蔑不了,当年民女姑姑被杖刑打死的罪名是用错药蓄意谋害主子,如今已经查明,是有人谋害与她,她死的冤枉,民女当日求的,也就是一个明白,让姑姑在天之灵得以瞑目,而今...姑姑应该可以瞑目了。”
忍冬即便再愚钝,此刻也看出些端倪了,皇上对姑姑非同寻常。
她之前一直不明白熙妃为何要杀姑姑,现在终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