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还真像啊。”
王妃见着忍冬煞是可爱,忍不住也露出一丝笑意,“这不奇怪,严格说起来,本就是同根同源的,与北疆、西海、还有东镜的娄人不同,胡菇最早和咱们大渊都被称为婆娑人...”
这个忍冬也知道一些,那是一段传闻中的历史,那时候天下一分为四,其中婆娑疆土最广,物产也最为丰富,
也正因为疆土太广不好管辖,尤其是如今大渊南境意外的地域,山高路险十分难行,以南之地一份低报送达都城,基本就是时过境迁了,当时婆娑大帝尚且年轻,皇子还不足以到担当大任的年纪,便让自己信任的兄弟月轮王去往南镜进行管辖,并给于了很大的权利,基本让其自治。
可是一代人管一代人,当时派去的月轮王对婆娑大帝十分忠心,可是后面其子女渐渐就与王朝疏远了,本就往来少,又有自治的实权,与王朝的联系也就是书信,婆娑大帝在的时候,君威尚在,婆娑大帝之后,南境之外与王朝的联系就越来越少。
直到后来分裂!
这里面也存在一定的必然性。
只是史书的记载也不详尽,且那时候记载本就不够详实,加上距今已有近两千年之久,便是有什么记载留存于世的也就是只言片语了。
“不过,这胡菇的公主来还真没想到,这胡菇的民风倒是开化许多,女子能走天下!”
靖王妃说着朝胡菇那位公主那边打量过去。
忍冬正要挪开目光,却与素问不期而遇,素问仿佛知道忍冬在打量他一般,还冲着忍冬笑了笑。
忍冬感觉挪开目光跟着王妃打量那位一身素白的公主。
慕容郁苏自然也看到了素问,所以,素问过于放肆的目光也没逃脱他的眼睛。
“皇帝陛下,这是我胡菇陛下的亲笔文书,还请皇帝陛下过目!陛下此次派臣等前来,欲修两国之好,追溯千年,两国本就是一家,史上...”
胡菇使臣入座之后,屈晋冲代表胡菇使团站起来表明这次来意。
一番话说得十分得体又全乎,听得人很是舒服,苟旬亲自上前接下对方带来的胡菇陛下亲笔文书,恭敬送到皇帝手中。
修两国之好,对两国来说,自然是好事,毕竟相较其他边境国,胡菇与大渊渊源很深。
皇帝展开文书,上面洋洋洒洒写了满篇,是不是胡菇陛下亲笔手书不得而知,落款处有胡菇宝印便可。
皇帝看罢,将文书递到一旁,“念!”
使团带来的他国文书,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国书,内容无不可对人言,因为所言皆是两国政谈。
苟旬接过文书,捧着送到新上任的翰林院院士于典手中,这是规矩,国书不同其他,不该他们这些宫人来念的。
于典双手接过,摆步离席两步,展卷高声朗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