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到这里来见我……”
打发了刘斧,裴赫便问那老婆子要了一个陶罐熬药,待到药熬好,外头便有人来了。
这乡野人家常年劳作,总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刘斧到各家中一叫,立时便有人过来,裴赫在正堂之中摆开笔纸,又放上随身带来的脉枕,便为人把脉看病。
前头有两位老人家看过之后,便有一名脸色暗沉的妇人过来,那刘重山的老婆子见了便道,
“大丫儿呀,这回你那病可是有治了,这位老头子请了裴郎中来,必能瞧好你的病!”
那妇人勉强笑了笑坐到了桌旁,放了细瘦的手腕上来,
“裴郎中,劳烦您了!”
裴赫点头不语,抬手把脉半晌眉头一皱道,
“你这病说好治确是好治,说不好治也是不好治,且耽搁许久,若是再不医治只怕是……”
那妇人还未说话,一旁的老婆子却是惊道,
“裴郎中,您可千千万万要救救大丫儿,她这辈子命是真苦,跟了个那样的男人,如今又得了重病……这可怎生是好?”
说着话便一拍大腿就要哭,裴赫沉声道,
“不必担心,你这病……病根不在你,乃是男女行房时,由你丈夫染给了你,你叫了他来,我需得将你夫妻二人一起医治,才能除了病根!”
那妇人闻言便是一愣,
“是……是他染给我的?”
裴赫点头,
“你可是头目眩晕,失眠多梦又……每每夜晚与丈夫行房之后便有奇痒脱屑?”
那妇人连连点头,
“您说的极是,当真是半点儿不差……”
裴赫道,
“去叫了你丈夫过来,我要一同医治……”
那妇人还在犹豫,一旁的老婆子却来拉她,
“大丫儿别怕,老婆子跟你一块儿去,他若是敢不来,我叫上家里三个儿子便是绑也要将他绑来!”
当下拉着那妇人急匆匆去了,武馨安见状问裴赫道,
“那妇人的病当真是刘大鸣给染上的?”
裴赫淡淡应道,
“血虚肝旺有此症状……”
那妇人的丈夫常年在外头拈花惹草,她自然会生气上火,又兼面色不华多是气虚,气血主人毛发皮肤,气虚肝旺多有皮肤干燥脱屑,夜晚尤胜。
裴赫不过借了那妇人的病状扯到刘大鸣身上,却是用不了多久,老婆子和妇人便将刘大鸣给带了过来,他们身后还有三个骂骂咧咧,摩拳擦掌的三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正是刘重山的三个儿子。
那刘大鸣来了,那是一脸的不情不愿,见着裴赫便嚷道,
“你这走江湖的骗子,要怎样诳骗旁人的银子老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