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总算是聪明了一次!”
李修瞥了一眼二娃子,笑道。
二娃子立马拍着胸脯保证起来:“那行,修哥你放心,急行军难搞,慢行军那还不容易嘛,绝对办得妥妥的。”
说完,二娃子又迟疑道:“修哥,鞑子真的会来嘛?”
“我倒希望鞑子不来!”
“今年不来,我的时间可就充裕了……”
听到这话,二娃子也不禁点了点头:“也对。”
说完,二娃子才再次看向李修:“修哥,你也别操心了,咱们准备了这么久,俺就不信,还有谁能击败咱们勇卫营!”
“现在说这话还早了,勇卫营,距离真正的精锐,还远着呢!”
李修摆了摆手,漫步在这堆积如山的粮仓之间,目光却又不禁定格在了系统面板上,那隐隐约约,模糊不清的痕迹犹存,定格片刻,系统面板,才缓缓隐去。
李修不知道的是,时至今日,朝堂之上,竟还为后金是否会入关,展开了一场堪称激烈的争执。
而起因,则是因辽镇快马送至朝堂的一封紧急军情。
努尔哈赤起兵十万,再次围攻宁远,宁远危急!
如此之军情,一入朝堂,顿时引起轩然大波。
如此情况下,李修那一封奏本,自然又被好事者翻了出来,又是一轮批斗。
但这一次,经过李修和朱由检那么长时间的铺垫,总算是产生了一点成效,面对这这俨然又席卷而起的批斗之声,却有部分大臣却是持反对意见,认为是后金故摆迷阵,行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举。
两方论调在朝堂上针锋相对,双方各持一辞,谁也不让谁丝毫,而随着时间推移,一场不亚于当初讨伐李修时的风暴,亦是席卷了整个朝堂。
只不过正如李修当初预想的那般,事实上,如今的朝堂,纵使后金入关的事实摆在面前,能够应对的策略,也少得很。
正入历史上的那般,后金在皇太极的率领下,绕过辽镇破关而入,就跟在自家后花园一样!
争论起不到太大意义,故而,最终,不知不觉中,矛头却是对准了已然升任蓟辽督师的袁崇焕。
所谓蓟辽督师,总督辽蓟两镇,明确的说,后金的任何动作,他都有不可逃脱的责任。
纵使后金绕道破关,也脱不开蓟镇这个地方。
故而,后金有事,找袁崇焕准没错。
于是乎,朝堂上下,默契的看向了这位蓟辽督师,袁崇焕。
这下,可是苦了袁崇焕了。
他虽未蓟辽督师,但他的根,可是在辽镇啊!
辽人辽土,辽东将门,他早已深陷其中,虽说,他也觉得李修那一封关于后金的奏本,极其有道理,不管是努尔哈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