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道:“看来拓跋先生对我们蔡州军中的事情知道得不少,真是秀才不出门,尽知天下事。马殷也谈不上什么仁慈之心,只是在下自己也出身寒微,因此对百姓的遭遇感同身受。只是可惜马殷能力有限,能做的事实在太少。你看,今日洛阳城中大乱,百姓遭殃,我却无能为力。想起来实在有愧于心,马殷日后该如何做才对,一直没有想明白。因此想请拓跋先生不吝赐教!”
拓跋恒说道:“马将军过誉了。在下也不是不出门能知天下事。这一是王环大哥经常来信,告诉了我一些事情。再则洛阳城地处中心,四面八方的消息容易听到一些。马将军所想的,其实是在这个乱世中的人都要想的。不过大多数人只是求个自保而已,比如我等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但是对于马将军来说,如果好好打算一下,日后应该前途无量。只是可惜,如今的世上没有什么值得你去效忠的明君。在下也是随口说说,如果说得不对,还请将军见谅。”
马殷一听,觉得他的话说到自己的心里去了,便说道:“先生但请直言无妨,在下确实是真心来请教的。我们不妨当做是朋友间的闲聊,先生不必有什么顾虑。”拓跋恒见马殷确实诚心,便说道:“既然如此,在下就说说我的一些浅薄之见。以将军目前的处境,主要是没有遇到真正的伯乐。但是中原虽大,群雄不少,但都各有不足。你恕我直言,你们现在的这位齐帝不是成大事之人,依我看他不久被败于朱温手下。因为朱温的手下人才济济,又相对团结。而你们这边虽然也有几个人才,但却很难得到秦宗权的信任。他信任的只有他们家族之人。我说的对吗?”
马殷点点头,说道:“先生说得不错。马殷也是没有办法,暂时寄身而已。”拓跋恒说道:“但以目前情况,将军也只能如此。那朱温也不是什么值得效忠之人,他的残暴比秦宗权也不过是九十步和一百步的差别而已。对于将军来说,现在应该站稳脚跟,不只是和刘建锋处理好关系,也应该多和孙儒结交。如此一来,至少先可以保住自身。这两位在蔡州兵中也算是实力派,孙儒更强些,野心也大。但他为人太过凶狠,对他既不能得罪,也不能过分亲近。但需要得到他的认可,你自然以后会更上一层楼。等到有了足够的力量之时,再做决策。”
马殷听完,问道:“他虽然有拉拢我的意思,可是他为人太过残暴,我实在不喜欢。刘建锋虽然也有不少毛病,贪财好色,又没有大志。但并不是什么凶狠之人,对我也还不错。所以我一直以来,对和孙儒敬而远之。”
拓跋恒说道:“这样可不妥。现在孙儒羽翼未丰,才会容忍一二。一旦他实力足够,对于他认为不能为他所用的人,可能会下手无情。将军其实可以接受他的好意,但同时也让他明白,他是大帅,刘建锋是副帅,因此你虽说是刘建锋的人,但归根到底,还是他孙儒的人。
而对于刘建锋,你可以明确告诉他的为难之处,以刘建锋的为人,我相信他也不会见怪你,反而会更信任你。你得到他们两人的认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