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在通往邵州的必经之地的险要处,前后建立了两个大寨为壁垒。前面一个叫得胜寨,后面一个个叫武安寨。两个寨子都建在地势险要之处,易守难攻。两个寨子相距也不远,不过十余里路,随时可以相互支援。强攻的话,我们必定会损失惨重。”
马殷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只能智取,不能硬攻。需要出奇制胜,才能取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袁诠说道:“马将军,在下有一个朋友就住在附近的村庄。他叫夏侯陟,他应该对这里的地形极为熟悉。待明日我去把他请来,请他把周边的地形告诉我们。如此一来,我们就好做出相应的对策。”
马殷道:“既然如此,马殷就随先生一同前去,以示诚意。文香,你替我准备一份厚礼。”文香应承而去。马殷又对李琼说道:“明日我和袁先生去拜访夏侯先生,军中的事情就交给你负责。如果邵州兵来挑战,你们不可出战,只许坚守。等我回来之后,再做决定!”众人自是遵命。
次日一早,马殷、文香带着重礼跟随袁诠来到了附近迪田村的夏侯陟家。一到他家门口,见一个英健壮的年轻男子正在练武,一杆狼牙棒舞得是虎虎生风。袁诠上前问道:“请问夏侯先生在家吗?”那男子一听,停了下来,出来问道:“你是什么人?来找我姑父有什么事?”袁诠说道:“在下袁诠,是夏侯先生的故友,特来拜访。”
那男子正要回话,里面走出一个老者,说道:“袁诠先生,好久没见,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快快请进!”袁诠一看,正是夏侯陟。袁诠拱手施礼,说道:“夏侯先生,在下冒昧前来,确实有事相求。这位是马殷马将军和夫人。”马殷和文香一起上前见礼,说道:“晚辈马殷,见过夏侯先生。”
夏侯陟打量了一下马殷,回礼说道:“原来是马殷将军大驾光临,老朽有失远迎,失敬失敬。快里面请。”夏侯陟把马殷三人请入客厅落座,又对那个年轻男子说道:“图英,还不上前见过马将军和夫人以及袁先生。马将军,这位是老朽内侄。”那男子走到马殷等人面前,躬身施礼,说道:“草民张图英有礼!”
马殷连忙说道:“不用客气,刚才马某见张兄弟的棒法精妙,武艺高强,甚是佩服。”夏侯陟微笑着说道:“马将军过奖,他也就平常爱舞枪弄棒的,这点粗浅功夫,怎能入得了将军法眼。不知几位前来有什么事?”马殷朝门外一挥手,外面的亲兵随即抬着一个大箱子放到厅中。
马殷道:“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还请收下。”夏侯陟说道:“老朽无功不受禄,还是请说明来意。马将军大名,老朽也有耳闻。只要老朽能做得到的,自当效力。”马殷暗自诧异,自己从没有来过这里,他怎么知道自己。
夏侯陟看到马殷疑惑地样子,笑道:“马将军有所不知,上次你在龙回关放了的邵州兵中,有几个是我们村中的人。他们回来后,对马将军的大度宽容都赞誉有加。近来也有人从潭州回来,说起过马将军严禁士卒骚扰和欺负百姓,使得潭州城居民安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