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也好。
两人一同坐电梯下了楼，然后在小区里慢慢走着，偶尔碰到了一些熟识的人，打个招呼。
不过走了没多久，在林笙笙“随意”选择路线的情况下，两人就迎面撞见了王清竹。
王清竹看见林笙笙的瞬间，眼里的激动一闪而过。他抬手扶了下眼镜框，然后又整理了衣服，这才往林笙笙身边走近了一步。
“昨天晚上我喝多了酒，给你打电话，是不是对你造成了困扰？”
王清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是带着十足的抱歉。这些天他的心情一直都不太好，尤其是姜灼回国，他知道自己的危机感骤然加深后，心情郁结，所以去酒吧喝酒。
却没想到，昨天晚上她居然会给林笙笙打电话，虽说不太记得晚上发生了什么，但大概又会让林笙笙对他的厌恶更上一个层次。
说不清是怎样的情绪，又或者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来看一看她。
林笙笙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很清楚这些年王清竹总是这样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来骚扰自己，过后又用一副极其虔诚的道歉姿态，诉说着他的各种不小心和各种打扰，实在是让人厌烦得紧。
林笙笙扯着嘴角，露出了一个礼貌而疏离的笑，视线却忽而扫到身侧的姜灼。
他身上的气压似乎又沉了一些，嘴巴也微抿着，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不对，是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