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不如现在直接死了算了。
对于读书人而言,死不可怕,人死了,清白没了才最可怕!
一旁的徐渊识和邓惟简两人也是神色怪异,有一种想骂人的冲动!
无缘无故躺枪可太难受了!
浮攸一把抓住苏幕的手臂,声音都颤抖了起来:“苏兄,别赌这么大呀……”
他本来就有些心理压力,被苏幕这么一搞,这心理压力更大了!
苏幕上下打量了一下浮攸,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似乎看出了浮攸的问题所在。
学剑之前,浮攸确实可以随意想象剑仙风采,可入了剑道之后,见过他出手后浮攸却反倒不如之前那般才思如泉涌。
他之前和巫神动手的场景给浮攸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以致于让浮攸如今对剑道心生敬畏,不敢随意落笔了。
苏幕拍了拍浮攸肩膀,小声说道:“你这关键时刻靠不住啊……”
浮攸眼中闪过无奈:我有什么办法,是你那一剑太惊艳,让我满脑子都是那一剑,根本描绘不出来好吗?
“你之前不是曾和我说过你最近有妙手偶尔一手新诗吗?正好也是关于‘剑’,不过描写的是‘剑客’而已。”苏幕忽然开口。
浮攸一愣,啥?
“我想想,那首诗怎么说来着……”
苏幕双手抱怀,指尖轻轻敲打额头,似乎在苦恼什么,而步伐确是一步步的走向邵仁杰。
而邵仁杰只是冷笑,他已经打定主意,不管苏幕说出来什么诗,只要他咬死水平不够,对方又能奈他何?
他父亲是尚书,谁敢在离都随便对他动手!?
有恃无恐的邵仁杰就静静的看着苏幕怎么装杯!
“想起来了!那首诗是……”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苏幕一拍手,笑吟吟的开口,紧紧盯着邵仁杰,念一句诗便踏出一步。
一股奇异的气场自苏幕周身散发,悄无声息的笼罩住了邵仁杰。
恍惚之间,邵仁杰打了个寒颤,感觉到了如身在冰天雪地般的寒冷,仿佛真的看到了风雪之中,一名头戴蓑笠的剑客如流星奔他而来。
而身后的徐渊识双眸大亮,紧紧盯着苏幕的背影。
之后苏幕又悠然吟出后一句,而他本人也已经距离邵仁杰近在咫尺: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无穷无尽的杀意从眼神中如狂龙般涌入邵仁杰的大脑。
苏幕抬起手,拍了拍已经被吓傻的邵仁杰,念出最后一句后转身离去。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别忘了倒立裸奔哦!浮攸,走了!”
苏幕头也不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