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伯父叔父们,如今市面上的浊酒,最上等的一斗多少银钱?”
尉迟恭第一个耐不住性子,高声回答;“这还用问,老夫来告诉你,长安城最上等的浊酒,斗酒十千。”
“尉迟叔父所言也是实情,侄儿也打听了,确实是十千一斗。
侄儿还有一问,不知诸位叔父,觉得,那最上等的浊酒,和咱们这五粮液所比,谁高谁低?”
牛进达这次率先抢答;“自然是咱们这五粮液佳酿了,和咱们这酒比起来,那些上等的浊酒,和下雨天的泥巴汤也无甚区别。”
众人哄堂大笑,这比喻虽然不太恰当,可也很接近了。
“既然如此,还发愁咱们这美酒无人问津乎?”
李钰得意洋洋的说道。
众人都是激情高涨,唯独李靖,李绩,与房玄龄,杜如晦四人,表情不变,四个人都在一个桌子上,这会也简单讨论了一番。非但不激动,还有些担心。
四人互相点头,就有老将李靖出马;
“大朗这次来长安,可有机会,将这美酒试卖过几次?”
“回叔父的话,侄儿前日,昨日,皆去东西两市,卖过的。且都是十千一斗的价。”
“那大朗卖了多少银钱进账?”
李靖关心的就是这些,虽说他是隋朝大将韩擒虎的外甥,可自家却不是大贵族,这二十万贯,积累起来,可不大容易,总得心里踏实才行。忍不住就想问个清楚。
群臣听说这卖酒的事,又都不再言语,都想听听两天的收入到底有多少,也好计算下自己二十万的利润。
“侄儿使两个下人,带着美酒,各去东西两市,第一日,卖了一斤,得钱一千。”
十几个武将听了这话,刷的一下,就脸色惨白。
这二十万银钱,已经当着陛下的面,许诺过了,不拿出来,陛下能让你轻易好过?
瞎子都看出来了,酿酒卖酒是真,可陛下,这也是想借机会笼钱,
否则凭他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想出来这些?
恐怕那先秦的秘法,都是陛下给的。
只要能赚钱,还顺便能给陛下个人情,两全其美的事儿,何乐而不为,都心想着,如此美酒出世,一天肯定能卖他几百斤出去都是少的。
就是一天卖几千斤,都是正常,毕竟这五粮液,比那马尿一般的浊酒,好了不知多少?
没想到一天只卖出去一斤。
自己那二十万银钱,娘希屁的的,不如扔到河里,还能听见噗通一声,这下完了,一声不响的没了。
指望这他奶奶的一天卖一斤,下辈子也别想把本钱弄回来,看来真是上了陛下的当了……
看着众人的表情,李钰真想哈哈大笑。
想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