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惹了祸事,
赶紧弯下腰,直等自家母亲将话训完,才小声相劝;
“请阿娘息怒,阿娘息怒,儿再也不敢了。”
萧统的两个妻妾,在外头听到屋里的动静,连忙进来,
见自家男人正在受训,也不好说话,规规矩矩的伺候在榻边。
这汉朝萧何的后代,当真是规矩严谨,做母亲的说话,
萧统作为儿子,都不能胡乱插嘴,李钰直感叹,这家规门风真是叫人羡慕至极。
为了替萧统解围,李钰赶紧对老太太说道;
“启禀伯母,侄儿想与兄长说些话,还要托付一些大事。”
床榻上的老妇人,又切换了一副温和的笑脸出来;
“快去,莫要为了老婆子耽误了大事。”
“那伯母,我们这就去了。”
“好好,
铁牛,老身与你唠叨几句。”
“是,阿娘请讲当面,儿谨记教诲。”
正要转身离开的萧统,又停了脚步,重新站好,态度恭敬无比。
既然有话要说,李钰也就安静的等待一边。
老妇人望着窗外,面色平静,说话四平八稳,仿佛又想起了祖先的荣光;
“咱们萧氏一门,也辉煌过一百多年,跟着汉王打拼天下。
也曾位列公侯,如今没落了,老身也知道,乃是天意如此,
正所谓花无百日红,人无永远好,风光了一百多年,已经很是不错了,哪能祖祖辈辈都风光下去。
汝在长安任县令之时,也辛劳为民,勤政奉公,老身心里清楚的很。
奈何时不待我,也是天命不该在这一代,重新收拾家族荣耀。
非汝之过,如今你离开官场,跟了大朗来到蓝田,老身是有些遗憾的,祖先的风光恐怕很难在你手里恢复了。
不过,咱们身后没有什么后盾靠山,凭借你一人之力,想有一番作为,实在不易。
眼下这样也好,一来,离开了官场是非,一家老小也跟着踏实,
这其二嘛,跟着大朗你也可以积累一些家财,为萧氏子孙,创下些许基业,以便后世子孙,时机成熟之日,厚积薄发。
日后跟了大朗,还要像在长安县上那般,严己律身,规矩做人,本分行事,莫要手长,去抓那些不属于自己的银钱,汝可知晓?”
“回阿娘话,儿记住了。”
“去吧,记住就好,跟着大朗做事,多吃些苦,别怕劳累,力气是奴才,用了还回来,老身就不啰嗦了,你们赶紧去说正经事吧。”
“是。”
“侄儿告退了。”
兄弟两人先后走了出来,萧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