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规矩办事,毫无情面可讲。
否则传了出去,陇西那些族老,可不是吃闲饭的,立马就会来问事了……
所以,这李氏的族规一出,十有八九,是难逃一死,就是勉强活下来,也是被打成废人的局面,家生子里,哪有不害怕的?
李钰看几个管事都说完了,这才叫梁管事继续禀报。
“启禀家主,木料库房,虽说经过几个月的充实,有了些存货。
却因需用太多,还不算够数,且开了春,家主又要大兴土木,
还要修造更大的粮仓,和酿酒作坊,因此小人特来禀报家主,
开春后,仍需下拨银钱绢帛,库房里的采购,还要继续进行,不好耽搁,请家主决断。”
“说完了就坐吧。”
“是,谢家主赏赐。”
“木料库房的事,你不必担忧,开春后,你按照规矩,还去王家娘子处登记,再找司徒娘子,从库房领取绢帛,银钱。
来年,本家主要有一些大作为的,所有管事都需齐心合力,劲儿都使到一处,才能快速的将五个庄子修造完毕。”
在场的管事都一一点头接受。
“好了,叫车马管事,粮仓管事一并来见。”
“是。”
马巨陪着一个六十岁出头的老者,一同走进正堂,行过了礼,马巨抢先开口;
“禀报家主,酿酒作坊从我粮仓拉走的谷粮,一共一千三百六十二石,充回了一千石,
还有三万多斤未曾归还,其余之事照旧,日常照看细致,无有疏漏,只此一件。”
“马巨,这名字起的好,由你出任粮仓大管事,将来定是能将粮仓做的巨大无比,
这寓意就先得了彩头,不错,说话也是干脆利索,直奔重点,
坐吧,你说的那些,萧大管事也提过的,只是今年已经没了日子,
开春以后,自会去长安城里拉回来还你,只是你方才说,已经还了大半,怎么还欠着两万多斤?
这酿酒的事上,竟然如此耗费谷粮?”
马巨刚坐好就被问事,赶紧又站起来,却未等回话,那边萧统就笑着解释;
“贤弟忘记了,一石谷粮只能出酒五斗之数。
先不说咱们府里库存的白酒,就说拉去长安的那两千多斗,就要耗费五六万斤,
再加上如今库存的那些,已经拆借了粮仓八次,
共计一千三百石,去长安城的谷粮行拉回了一千,可不就是还欠三万多斤。”
李钰知道一百斤出多少白酒,没想到那边赚的痛快,这边单是耗费粮食就几千贯,
若不是劳动力,几乎不出什么银钱,又物以稀为贵卖个暴利,再与将军们一分,还真是赚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