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接触,我观察此子气宇轩昂,一身堂堂的正气,必定是个热血的男儿,应该是对阴谋诡计之类的非常抵触,正大光明一些总是有好处的。”
“是啊大姐,我也觉得三姐说的正是重点所在,只看那县伯过去的作为,那些个横行不法没人敢惹的世家子弟,只不过抢他两个侍女,且还没有得逞,就被他直接打成了废人。
只此一点我就敢断言,这人不发火还且罢啦,一旦他动了真怒,立马就是个不死不休的局面,所以三姐说的不能以小人之心度之,千真万确至极,乃是上兵伐谋之道也。”
不说这边几个神秘人物喋喋不休的分析着李钰的性格,想要寻找靠近的机会,只说李钰送走了一群文人墨客,自觉今日的待客之道非常圆满。
哼着小曲坐着车马一路回到了大将军府里自己的院子,秦怀道,李丽质两个小家伙还被留在秦夫人的内院里,传来了话说是要住上两日的,李钰也乐得清闲,不去多说什么。
李义看着舒服的坐在太师椅上的家主笑着问道;
“家主,这都天黑许久了,要不小人叫厨房里端来饭食,家主用了夜食再说其他事情?”
李钰摇了摇头;
“今日的夜食不用了,中午吃的那些还没有消化呢,唉对了娘子,前几日买回来的那个娘子叫什么来着?”
李钰旁边的迎香见问起此事,干脆利索的回答着;
“回郎君的话,叫王素谨也是山东逃难来的可怜人。”
“哦,姓王啊,也是山东来的,那她和娘子也算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同乡了,有这个情分在里头,想来她们母女三人也能得娘子一些照顾的。”
“不敢欺瞒郎君,奴婢确实是看着同乡的份上,给她们一些照顾的,没有安排她们母女住通铺,找了个两间房的独立角落给安置了下来。
不过奴婢也督促的紧,那小的只有十岁不堪大用,就没有安排什么活计,素谨娘子却是个成人,她大女儿也有十四了,母女两人这几天都在学规矩呢,
母女两人很是用心的,一个架势端着姿势半天,站的一头汗水都咬着牙不叫一声,奴婢想着不出半年就能学会了,到时候不论安排个什么活计,想来是不会出什么乱子的。”
“嗯!如此甚好,总得干些什么的,是个男丁你就得学会耕种,是个妇人娘子,至少也得学会洒水扫地,做些差事度日,这人纳要是整日里没个差事吊着,活着就没意思了。”
“那是,郎君您说的肯定是对的,就看咱们庄子里那些丈人们,一把年纪了郎君还给他们分了少许田地,起初奴婢也是想不通的,
按照郎君您的善心,应该是不再给上了年纪的安排活计才对,可是郎君您偏偏每个人都安排一些少量的土地,叫他们仔细耕种,
后来慢慢的奴婢看着那些丈人们天天惦记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活的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