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音只看身影的话,和草原狼骑也基本没有什么区别了。
李钰一声不吭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忍不住高声叫起来;
“好!好汉子!”
别看打扮的像草原人,这陇西来的大管事们可是很讲规矩的,纸等着李钰叫坐下,才端正的坐回去。
李钰想了想慢慢的开口;
“今年咱们二房和那边的老对头,没有什么争斗的事情发生吧?”
李钰问完陇西来的年龄最大的那个壮汉站了起来;
“回族长,今年没有,那边的老族长,他命在旦夕之间徘徊,偏偏就是不咽下去那最后一口气,那边老族长的郎君们正在往死里争斗,几乎和所有其他房里的族人都不来往。”
李钰皱着眉毛叹了一口气;
“咱们二房一直支持的叔父,总是不占上风,三个月前叔父来的秘信里满满的都是无奈,想要我回去老窝那边给他出谋划策,我正在考虑中,等半月之后的天元宵节,我去长安城里和两卫大将军叔父合计合计再行决定。”
陇西过来参加聚会的所有大管事都来看着这边林家的长子,和陇西禁军护卫的领头羊,两人互相对看了一眼,林家长子快速站了起来;
“启禀族长,属下有话想说,请族长准许!”
“准!”
“是。咱们两房之间一直不睦,咱们有大房三房做后盾,那边也有其他房帮衬,许多矛盾都是积累了好几百年的,实在难以消化,只有上代阿郎当族长的时候出现了契机,阿郎与那边的郎君从小就对脾气,两位郎君交情深厚,经常同吃同睡,也因此,两房之间安生了几十年没有矛盾。
可是随着那边围绕争夺族长的大事展开,腥风血雨从重在现,不但两房的争斗越演越烈,而且扯的整个陇西李氏难以安宁。
九房如今得了天下,这些年来一只装作不知道,族长您也说过的,毒不挤出来早晚得出大事儿。
结果几年前终于憋不住了,那边的大郎君下了狠手,提前布局,重伤了阿郎,两房得恩怨更加扯不明白了。
这些都是公开的秘密,族人们心里也都不糊涂,两边的族人除了咱们支持的那一股……
现在都是当彼此做仇人一样,特别是咱们二房的族人,个个都是恨的咬牙切齿!
他们设计圈套重伤我二房的一家之主,不论男女老少人人都恨不得撕吃了他们,这种情况下,要是那李大继承了族长之位,咱们两房之间就完全没有退路了,剩下的就是决一死战!
属下和阿耶还有叔父们,兄弟们,商量过无数次了,咱们还得按照阿郎当年定下的路子走下去,继续支持那边的郎君,等他打败李大后上位,两家自然可以相安无事,代人之后,两边的仇恨也就慢慢淡化掉了。
可若是那边大郎君继承族长之位,咱们两房之间,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