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多是要有些诗词歌赋的才艺,没办法,皇唐天朝别的没有,就是诗多,去“曲江文会”溜达一圈,那叫一个惊心动魄。
贞观二百来年的时候,这诗词歌赋的行情,就是不大行了,你道为何?无非是留声机、电影都蹦跶了出来,精神上的需求,对权贵们来说,可以轻松获得,于是乎……返璞归正。
这其中的门道,便在于“家”这么一个字。
这是有烟火气的一个字,这是个让人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掉的一个字。
一天的疲惫过去了,那些个新时代的经理、档头们,无所谓家中是不是黄脸婆,无所谓家中是不是母老虎。
只要能让他们舒心顺意,这一天,也就过去了。
一叠花生米,一壶温热的黄酒,一盘小菜,一个时而默不作声时而跟你“嚼舌根”的小妇人……
两百年的风花雪月,皇唐天朝的风月,那都是蒸汽机驱动的,带着白茫茫的一片水雾,钻营蒸汽机的能工巧匠有多少,这钻营男人花花肠子的堂子里头姐儿们,也就有多少。
如是又一百年,这“堂子菜”,更是成了一种逼格满满的玩意儿,明明是个下三滥,但在“成功人士”的眼中、口中、肚子中,居然成了了不得的好东西,是他们人生精神追求的一个铁证。
于是乎,一听这个,萧温当时就一个激灵,又开口道:“相公,外面玩耍,还是要注意一些的。”
“……”
王角虎躯一震,寻思着自己也不是要出来嫖啊,当时又好气又好笑道,“娘子放心,我就是出来见见世面,你当我是常威呢,在这儿还能有个相好。”
“那可不一定哦官人”
“你闭嘴!”
“老子就不!你娃儿现在金贵哩很,你说你没得相好就没得唛?你今天没得,明天也没得唛?东家妹妹西家姐姐,靠上来哩女娃儿,你躲到起唛?”
“……”
“再说喽,嘞个姓刘哩,更不是东西!他个死娃子给你娃儿投其所好,你咋个躲嘛?躲天涯海角唛?”
说着,金飞山又在马车里摇萧温的胳膊,“夫人诶你是不晓得哦,‘南忠社’里面哩人,好有眼光哩嗦,投资厉害哩很!”
“这我也是有所耳闻……”
萧温手指点了点下巴,然后道,“相公,还需谨慎,千万不要着了别人的道儿。”
“……”
我冤枉啊!
我他娘的真的就是想过来见识见识而已啊!
这尼玛这么高档的娱乐会所,不来长长见识,到时候去了京城,岂不是跟刘姥姥进大观园,成了顶级土鳖?!
那不能!
自己得先练练级嘛。
“我主要就是看看,娘子,你想想啊,我能来干什么?我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