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天这句话，是在敲打她吗？
想到这里，涂山伊人微微欠身颔首，笑道：“这段时间跟在先生身边，学到一点小聪明罢了。”
顾长天笑了笑，没有再说些什么。
涂山伊人很识趣的没吭声，慢慢后退，身影在门口消失，遁入虚空之中。
当涂山伊人离开红尘轩之后，方才察觉到，自己那光滑的后背已经渗透出汗水，香汗打湿了衣裳，呈现出玲珑浮凸的曲线，相当诱人。
涂山伊人胸脯微微起伏，深吸吐气几次之后，稍稍稳住了心神。
“顾长天刚刚那一个眼神，差点将我神魂镇压下去了……”
涂山伊人心中暗暗凛然，在顾长天面前，可以很聪明，但不能看穿他心思所想，更不能把他所谋划的过程给全部说出来。
随后，涂山伊人也没敢继续多想，朝着苍生神朝那边掠去。
在涂山伊人离开之后。
顾长天侧头看了一眼趴在一旁的小酥，轻笑道：“何必吓唬一只小狐狸。”
“喵”
小酥只是叫了一声，优雅高贵的站起来，看着顾长天的画作。
顾长天笑笑，他其实根本不在意涂山伊人的想法，只是小酥想要警告涂山伊人，莫要在他面前耍小聪明，所以才给了一个小警告。
对于顾长天而言，能有一个聪明的军师给他分担一部分压力，倒也是一件好事。
“涂山伊人很聪明，同时也很识趣……”
顾长天眯起双眼，喃喃道：“只是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
“若跟始帝一样的话……”
顾长天的声音越来越低，眸中神色闪过一抹混沌光芒，接着继续提笔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