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大气,戚景手里的酒盅都差点脱手。
“喝!”
考棚之嗅,得之心而寓之酒也。
齐誉看了看殷俊,奇道:“你所来何事?”
“想看看你死了没有!”
“……”
殷俊似乎不愿意在这里多呆,放下了手中的礼品后就直接告辞离去了,丝毫不理会背后齐誉的愕然。
什么情况?
这厮怎么了,居然给自己上门送礼?
莫非是贡院门口时的那一抱,让他起了做面首的心?
咳咳!
我可不好这口!
殷俊走后,二人继续小酌。
酒过三巡,齐誉笑着从行李中取出来一幅彩绘画,并赠给了戚景,而那幅画上的落款,也正是兴言先生。
曾记得,戚景不仅喜欢彩绘画,还是自己的粉丝。
那就赠吧!
至于这幅画是从何而来的?
齐誉慌称是在一个很偶然的巧合下侥幸得到的,其他并没有多说。戚景对自己是有大恩的人,赠一幅画就权当是报答之万一吧。
若不是孟岚山曾有叮嘱,让自己不要显山露水,此时还真想告诉他自己就是兴言先生。
很意外,戚景并没有追问,或许是因为信任吧。
不过,他大喜过望之下,还是外出买回来了三只肥鸡,算作答谢。
看着盘子里的鸡头,齐誉又不禁想起了女儿以及家人们。
在自己离家的这段日子里,她们过得好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