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迷惘。
噢……我明白了。
亚者,仅次也,暗含谦虚之意。比如说,亚父、亚魁、亚于等词,皆为此意。
通过这个字符不难看出,齐大人的处世态度非常谦恭,居然自愿地屈居于‘亚’。至于所谓的魁首者,自然是咱们的庙堂之君了。
真是谦虚呀谦虚!
谭俊彦却不知,齐大人的用意完全相反,他所说的亚,乃是泛指整个亚洲,其中的雄霸之寓,如若凌云一般。
可是,他的这种博大情怀,又有几人真正能懂呢?
或许,在这整个大奉国中,也只有苏琉一人晓得真义。
说起苏皇后来,就不得不提一下她的御君之术了。
这一招,她用的颇为精妙。
就皇帝来说,他每每遇到悬而不决的烦心事,都会不由自主地跑到她这里来。
今天晚上就是如此。
圣天子在匆匆用过了御膳之后,便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来到了坤宁宫,才进门,他便一屁股坐在那里,继续着他的苦思冥想。
这时,善解人意的苏皇后连忙奉上贡茶,并挨在一旁静静地侍候着。
良久后,皇帝才忽然恍回过神来,对她笑问道:“梓童,你怎么不说呢?就不说,问问朕为何发愁?”
皇后婉然一笑,回说道:“陛下若是想说,又何必等臣妾开口去问呢?”
啧啧,真好。
她的这一点,可比那些蓄意打听的其他嫔妃要强多了。
那就和她说说?
善!
决定后,皇帝轻轻一叹,道:“今天,南洋的齐誉发来了八百里加急,他奏参指控,福建巡抚高明、岳四先,以及卫增等人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不仅经营走私买卖的勾当,还私募武装培养个人势力!唉,这事呀,真是太令朕烦心了。”
皇后微笑着点了点头,后继续聆听。
天子继续道:“这事儿本没什么,公事公办也就是了。然令朕真正烦心的是,这件事偏偏扯到了太皇太后之死,你说,如果真让大理寺审理一番,岂不是又要惹起非议?”
关于太皇太后的死,可是费了老鼻子劲才算是压制下来,如果再被公开提及,难不保会扯出什么新犊子。
甚至,波澜再起。
唉,无论怎么说,谋害庶祖母都是折损名声的坏事情,所以,能不见光就不见光,烂在历史长河里才是最好的结果。
要知道,现在的皇帝可是十分爱惜自己的‘羽毛’的佼佼者,生怕声誉上染上瑕疵,若是德行方面失守的话,日后还怎么泰山封禅呢?
故,这事必须得压下来。
可是,事实偏不如君意。
因为,殷俊在朝堂上公然开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