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自创,那作出的文章诗词,自是比以往高端了不少。
剩下的便是政论了,张弛对此不熟,但这些不怕,不是还有周夫子和林夫子,这两人可不是简单人物,他们俩都是进士出身,因某种原因在清水学院教书。
他们对实事政治方面的见解,自是知之甚祥。
他从周夫子、林夫子两位老师那里,寻要许多科考题目,以及历年历界的名家科考文章,拿回来研究。
总结一套万金油的答题方式,规类为:人文、政冶、经济三大类。
总之,这一天开始张淼所有的时间都被安排得满满当当,一刻不得停歇。在学院以解感为主,在家以背诵、破题、作文为主。
几次三翻,张淼都想放弃,他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经历艰苦的训练,从早到晚,一刻不得停歇。
张弛看着他爹张淼那模样,竟然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想一想自己前世,经过那一场高考,尤其是他一开始落课太多,后来想补上,更是付出了比别人更多的精力。
当时刷题刷到吐,熬夜熬到两眼发直,多少次都想放弃。但是看着他老娘那期盼的眼神,满头的花发,就什么都忍了下来。
如今再看他爹那模样,终于找回了平衡。他爹每每将可怜的目光投射过来,他就转过脸去。
“弛儿,今儿我也能不能歇一天?为父累了!”
“可以,我去报名!”
“不行,我们说好的,你再等等的?不能出头太早!”然后就可怜巴巴的看着张弛,说不下去了。
“爹,你也别看我。你若是不想努力,那儿子只有亲自上场考试,那混个秀才当当也不错!”
“好吧!爹不出去就是了,只是你为什么非要去考试?还逼得为父如此?”
“因为我发现你渐渐安于现状,如今生活好了,更是流连于玩乐找对像,而忘了初衷!还有就是忘了你说的要帮我走出的!”
张弛叹了口气,看着他爹那不甘不愿的模样,就再次说道:“你若连举人都考不上,你怎么能进京参加会试?你不会忘了,你那童生秀才是怎么考上的吧?都是险险的几乎是最后几名?”
“行了,弛儿!算我怕了你了,你这孩子怎么老翻为父的糗事?”
张淼老脸一红,低着头,开始接着被送去了。
经过几番交锋,自然是张淼回回落了下程。人总是惰性的,一旦逼急了,就会反弹。
反正张弛总是有招数对付他的。不是撒娇卖乖,就是威胁他就范!总之就这样过了三月有余。
我就在这一天。张池早早的起来。就打算逼着他爹背书学习。
哪知道,从前院到后院、从前村到后村、从前山到后山!就完全找不到他爹的影子,问他爷他奶,两位老人家也是一问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