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书吏竟然,折扇一收,恶狠狠地看向刘国邦,“‘直道而是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讲其意、解其理、化其事?”
“这是论语中的句子,也是这次的考题,你来给我说说看,你们手稿,甚至连顺序都没有打乱,你们还敢说你们没有偷买考题?”
那书吏厉严厉色,眼中邪气一闪!“还要我继读念下去吗?”那书吏说着,竟滔滔不绝地又念出了几道题。
此时的三人瘫倒在地脸色苍白,眼看就要昏厥过去。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几人竟然哆哆嗦嗦地重复着这两句话,完全傻了。
“别给我废话,来人哪?给我拖下去严刑拷打,看一看这几个人到底是受谁的指使?考题又是从何处所得?”
“大人,我们真的不知道呀,这个东西,我们是意外得来的!”刘国邦这才反应过来,一下子扑倒在地,匍匐着抱住了书吏的大腿。
“不说是吧?这也好办!去给我挨个搜。若是今天不将这个事情搜查清楚,今年不考也罢!”
“这怎么行?我们多少年才等到这次乡试,怎么能说不让考就不让考?”
人群里一下子炸开了锅,周围人沸腾起来,甚至有人跪倒在呜呜地哭了起来。
然而就在此时,就见他君无缺缓缓地将目光看向张弛,眼中带着幸灾乐祸。
张弛平静地看着这一切,然后怔怔地看着君无缺,这家伙竟然无耻地冲着张弛邪魅一笑。
然而张淼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儿子。
“弛儿,不得了了!那些手稿是为父的!”
“你说什么?”张弛一个趔趄,好悬没一头栽倒在地。
许久张弛才将声音控制住,“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你为何如此确定?”
“儿啊,你不觉得这几道题你也见过吗?就是周夫子给我们出的几道题呀!当时那个刘国邦跑到我这里来,想要周夫子给他们出几道题,我就把这些手稿给了他们,我……”
张淼说着,已然吓得浑身发抖,眼中充满了恐惧。如今看来不只是他要受到牵连,恐怕周夫子都会受到牵连。
张弛听到这里,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目光灼灼地看着君无趣,眼中竟然充满了狠厉。
然而就在此时,刘国邦仿佛看到了希望,一下子扑到张弛的脚边哭喊着。“张弛,这些东西都是你父亲给我的,你得给我们作证啊!这些并不是我们弄出来的。”
刘国邦说完哇哇大哭起来,那无助的模样仿佛天塌地陷一般。
“看看你那没出息的模样,竟然被吓成这样,实在有够丢脸的。你退到一边就是,我保你毫发无伤地走进考场。”
张弛缓缓地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