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你们三组的那两个人来的?”
方山敢紧点头,着急快语道:
“巡长,我不是怀疑他俩是冤枉的,我只是想知道他们到底干了什么,他们在三组一直都很老实——”他双手捧着陈乐道给他倒的温水,说话的声音有点沙哑。
陈乐道对他摆手,道:
“你这不还是觉得他俩是冤枉的吗!”
说着,陈乐道起身走向后面的办公桌,在桌上一堆资料里翻找了下,拿出两份资料来,走回沙发处递给方山。
“看看吧。”陈乐道没有多说。
方山赶紧放下手中水杯,拿着资料看起来,看着看着,他眉头渐渐皱起,脸色沉了下去。
这资料上所有的东西都写得有理有据,不是胡编乱造能写出来的。
“画人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们两个被辞退,可没被冤枉。”陈乐道翘起二郎腿,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对不起,巡长,是我没管教好他们。”
方山放下两份资料,低下头不再为两人辩解。这上面的东西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是伪造的。他第一次在陈乐道面前露出如此正经的脸色。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陈乐道弹了弹烟灰,平淡说道,“这次那些没被辞退的人中,不敢说全都是干净的。但被辞退的人,肯定没有一个是被冤枉的。”
“巡长,你放心,我下去后立马对三组展开自查,只要有人干过那些脏事,我就绝对把他揪出来。”方山声音坚定。
他平时在捕房看似很平常心,不争不抢的。但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并不是如此。至少在对三组之人的要求上,他不是这样。
他不要求三组的人干什么好事,但他也绝不允许三组的人干坏事。这样的要求并不高,但他没想到还是有人没做到。
陈乐道对他的话没肯定也没否定,而是说道;
“方山,我来这里担任巡长的任务,便是把捕房上下全都整顿一遍,将霞飞路捕房变成一个真正的巡捕房。
我了解过你,在你成为三组的组长后,三组的风气便开始好转,没再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这两年,霞飞路捕房破过的案子有七层都是你们三组的功劳——虽然案子很少,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案子。”
手中的烟不知不觉已经燃到尽头,陈乐道将其熄灭在烟灰缸里。
方山此刻又急又羞,陈乐道这话夸奖不像夸奖,批评不像批评。自己明明还在为手下那俩混蛋气急来着。
“我知道你是有能力的,”他拍了拍方山的肩膀,“现在捕房面临大整顿,正是用人的时候。如果你想当个好巡捕,想在捕房好好奔个前程!那就好好干!”
“至于这两个人,就当是个教训吧。回去好好训一训你手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