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诸君考虑啊!而今日,君等不相助於我,使沮授等人在明公心目中的地位变得更加重要,我只恐我等以后在冀州,在明公帐下会越来越不如往昔。”
淳於琼与袁绍是老相识了,和袁绍的关系非常的好,他说道:“明公是一个念旧重情的人,我等或为明公之旧友,或为明公之州里人,今监军虽然小小得志,而想来明公也是绝不会因此而就疏远我等的,何必着急?且再等机会就是。”
郭图恨铁不成钢似的,跺脚说道:“前韩馥让冀州於明公,沮授等人之功就已高过我等,沮授献策,又得明公欢心,乃明公拜沮授为监军!我等今在冀州之权势,已是远落於沮授等辈之后,今打公孙瓒、还是打黑山贼,实当下我冀之关键一决策也,因此我才一直反对沮授所提之‘先打黑山贼’此议,指望明公若肯采用我议,我等或能借此扳回一局,可诸君皆不助我,痛失此机!‘且等机会就是’?我只恐以后怕是没有什么机会了!黑山贼一灭,公孙瓒再破,此俱沮授献策之功,咱们由此往后,就老老实实地待在他的下头,受其辈驱使罢了。”
许攸笑道:“明公虽是接纳了监军‘先打黑山贼’之议,但是公则,就像监军在堂上说的那句话,‘做嫁衣’,此议、此事,却未尝不是监军也在给咱们‘做嫁衣’。”
郭图怔了怔,问道:“此话怎讲?”
许攸说道:“打黑山贼,难道只是口头上说说就行了的么?具体落实,不还得选将任谋?”
“子远,你的意思是?”
“咱们可以在打黑山贼的主将人选、谋僚参佐上下些功夫!”
“主将人选、谋僚参佐?”
许攸轻轻地点了一下淳於琼,笑道:“主将人选,不就在眼前么?”又点了一下自己,说道,“至若谋僚参佐,我可行乎?”
郭图顿时喜形於色,说道:“子远,卿此谋甚佳!”
他倒也当机立断,立刻顾与诸人,说道,“那咱们就按子远此谋,今晚就联袂求见明公,建议明公用子琚为此次剿灭黑山贼之主将,用子远为谋佐!如何?”
辛评、辛毗、淳於琼自无拒绝之理,也是个个欣喜,俱皆称好。
众人不好在袁绍府外多聚,商定了晚上一起去求见袁绍,就各回己车,命驾而行,且先归家。
辛评、辛毗兄弟两人坐了同一辆车。
车中,兄弟二人闲聊,不知不觉,从冀州的形势,聊到了徐州,说到了荀贞。
他俩与辛瑷同族,早年荀贞在颍川平定黄巾的时候,他俩还给过荀贞不小的帮忙。
辛毗说道:“阿兄,贞之在徐州着实红红火火,曹孟德也算是善战之士也,却两次争兖,都败於其手,现而今,兖州的大半郡县也都落入了他的手中。要论海内群雄,如今他端得是名列前茅。……却阿兄,公则昔与贞之曾同为我颍川郡吏,然为何我观他,怎么每提及贞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