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明显。
她搓着双手,十分不自然地扭捏了起来,半晌,才蹦出来三个字:“风寒症。”
就冲她这般反应,李锦定然不信这风寒症的说辞。
一个与自己没有关系的邻居,刘阿婆为什么要在他死后,依然隐瞒他的病症?
他能得到的结论只有一个,便是这个男人的死,不同寻常。
眼前,刘阿婆痛心彻骨地感慨着:“哎,挺好一个小伙子,可惜了哇!”
李锦垂眸,端起茶盏,吹了一口浮沫。
茶盏中,李锦看着那竖在杯中的一片叶,指尖轻轻婆娑着边缘,目光犀利地盯着刘阿婆:“她丈夫葬在何处,你可知晓?”
刘阿婆一愣,面颊不自然地白了:“这……问此事……是和昨夜之事有什么关系么?”
李锦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有没有关系,挖出来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