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舒的模样,也方便暗影们,在夜幕的掩护下,能躲过太子护卫的眼睛。
陈文吸取了之前的教训,老老实实的拱手行礼,将姿态又一次压得很低。
李锦话里有话地歪酸他:“陈大人可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他笑起,迈过门槛,头也不回地问:“太子呢?”
身后,在上书房里吃了一口闷气的陈文,压着自己的火说:“殿下已经久候多时。”
话音刚落,就见太子李景站在陈家的回廊口,冰冷冷的注视着李锦。
“李锦给太子殿下请安。”
随着话音,他身后,金舒和周正,并排行礼。
那一瞬,太子的目光透过间隙,一眼便瞧见了金舒腰间的那只白玉的笛子。
他注视了很久,才淡淡说了一句:“免礼。”而后转身,向着陈家小女儿陈兰的院子方向走去。
李锦眼角的余光瞧了金舒一眼,看到那把笛子确实被她别在腰间,便稍稍松了一口气。
“我听闻,你上个月又去江南,带回了一个仵作。”忽然,太子走在前面,侧过身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