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良才瘫在那里,半晌才开口。
“两个月前,我去她的曲楼找她。曲楼的掌柜私下和我讲,说莺歌下月起就不会在她这里继续弹筝了。”徐良才顿了顿,“我问她为什么,她沉默了些许,同我讲……”
“同我讲,莺歌是个有家室,有两个孩子的女人。”他说到这里,几近哽咽,带着哭腔,“就,就说莺歌和我在一起,是为了我的钱而已,让我不要陷的太深,以免被反噬。”
“呵。”徐良才抬起头,面颊上挂在自嘲一样的笑意:“我当时还挖苦她,说她赚不到银子不要怪别人,找找自己的原因,不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他深吸一口气:“我都从来没有怀疑过莺歌的,她阳光、大气、我对她百依百顺。”
“可她居然敢这么对我!”
说到这里,徐良才的面颊上,闪过了一抹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