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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诏双手抱胸,一声轻笑,注视着金舒的面颊:“所以,你仍在这里,就是女子身份没有暴露的最好的证明。”
这下,金舒更懵了:“那……那他近来那些奇奇怪怪的举动,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
不仅金舒想知道,严诏也想知道。
他绷着脸,郑重其事,现场瞎扯:“那是做给太子眼线看的,其中深意你不必知晓,知道越少,你越安全。”
说完,心头对李锦的吐槽可以绕京城一周,嘴角直抽抽。
可金舒垂眸沉思了片刻,竟一脸恍然的赞叹:“原来如此,王爷真是深谋远虑啊!”
严诏愣了一下,强行按下头顶成排的问号,抬手捋了一把胡子:“……孺子可教。”
“我还以为他是断袖呢,原来是演一个断袖给太子看。”金舒拱手,笑着退了两步,“多谢师父,金舒退下了。”
说完,她迈出正堂,抬头正好对上站在门口,脸色铁黑的李锦。
“说谁断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