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李锦不让她用自己打比方,说晦气。那时候她不觉有什么不妥。现在轮到李锦用自己打比方的时候,金舒心头那个憋闷。
她算是深刻的理解了什么叫晦气,太晦气了!
一个人坐在仵作房里许久,她才长长叹了口气。
起身将要离开,就见严诏站在门边,提着御膳房带出来的枣花糕,脸绷得很严肃:“此案不让你插手,也是为你好。”
他提起手里的点心:“为了以防万一,你到我府里先住几日。”
金舒愣住了,她看着严诏那肃然的神情,抿了抿嘴:“此案如此凶险?”
就见严诏摇了摇头:“也不是。”
他迈进门槛,将枣花酥放在了金舒的手旁。
“王爷不仅要保护你,也要保护宋甄。”他咂嘴,“你不是还拿着他的笛子?”
金舒有些迷糊:“关笛子何事?”
“拿着宋甄笛子的人,全心全意帮靖王断案。”严诏冷哼,“太子不得第一个对宋甄下手啊?”
他顿了顿:“让你来我的府里住两日,也是出自这一样的考量。”
金舒愣住了,前半句话她理解,后半句话她没听明白。
见她不明所以,严诏的口气柔和了许多:“怎么?宋甄没跟你提过,我也是太子亲信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