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扉,先前十步一行礼的人,眨眼都消失不见了。
破旧的宫墙,隐隐约约的哭泣呼喊声,让金舒回眸瞧着那扇门扉,觉得自己仿佛是从人间,迈进了地狱里。
李锦见四下无人,才继续说:“你也瞧见了,虽然之前入宫的审查没有那么严格,但也不是谁人都可以进来的。”
“陈公公往前追查了三个月,又跟踪了苏婉莹三次,才确定下毒的人就是她。”他深吸一口气,“母妃身子不好,父皇暗中让御医每日送药。”
“她便悄悄到御医院,在母妃煎药的砂锅里,投了砒霜。”
大风起,呼啸而过。
在这通向冷宫的小路上,带着凛冽的哨音,向着他们两人奔涌而去。
李锦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过身,站在金舒的身前,两手扯着她身上大氅的衣角,手一用力,将她包成了粽子。
他面无表情,似乎做的是一件司空寻常的小事一般,待风过,才松开了手。
“砒霜的气味很大,她混在药中,喜嬷嬷分辨不出来,这才让她得了几次手。”李锦眼角的余光瞧着金舒涨红的面颊,勾唇浅笑。
他转身继续走,身后却没听见金舒跟上的脚步声。
少顷,他背手回眸,挑眉瞧着金舒低垂的脑袋。
“怎么了?”他问。
半晌,阳光之下平复了心情的金舒,瞧着他的面颊,唇角抿成一条直线。
她思量了片刻,以闪躲的目光,扣扣搜搜的说着:“王爷还是注意一点。”
她说:“您是皇亲国戚、天潢贵胄,与我这个同死人打交道的小小仵作……”
瞧着李锦越来越近的身影,金舒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抬手,轻咳了两声,一本正经:“男女有别,授受不亲。”
站在她身前的李锦,背手而立,那挺拔的身躯离她还不足一尺的距离。
李锦故意抬手,放在自己的耳朵上,一脸莫名的弯腰询问:“舒儿方才说什么?”
瞧着他弯腰俯身,金舒诧异的往后仰着脑袋:“我说,授受不亲啊!”
“哦!”李锦收了手,直起腰,一脸了然的点了下头。
他环顾四下,有些为难的蹙眉:“不好吧?”
金舒一滞,没闹明白他什么意思。
就见李锦勾唇浅笑,竖起一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颚,在她错愕的神情里,轻轻吻上了她的唇。
那一瞬,世间安静的只剩下金舒的心跳声。
这毫无预兆,突如其来的事件,令她呆愣当场。
而李锦好似得寸进尺,意犹未尽,竟还加了几分力道。
金舒猛地回过神,瞪大了眼睛,而后推了李锦一把。她涨红了脸,抬起胳膊遮着自己的面颊,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