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内部，好帮大力搜集论文素材吗”
“哎，你看看你看看……”
“健身房又不是茶馆洗衣房，还吃火锅，弄得一地垃圾，现在都没多少人愿意来这里健身了，真要继续下去，老板迟早要关门大吉”
张伟也是开口道。
“所以，我这不是在搜集素材吗。”
“而且回头你把搜集到的证据给一菲看，她一定会改变立场的”
苏晨幽幽道。
“真的”
“比珍珠还真”
“那行，我先去打探情报了，你和大力注意点，别把我的身份给暴露了”
“放心吧”
苏晨点头道，又回到了马大爷他们那边。
“小苏啊，刚才那大兄弟谁啊，你爷爷”
“不是，是隔壁邻居家的张大爷，一个老愤青，动不动就看这不顺眼，那不顺眼的，遇到什么都要批评教育……”
“他不是这里有问题”
听到苏晨的话，再看看张伟那左看看，右看看的样子，马大爷也是指了指脑袋的位置，好奇道。
“有可能……”
“哎，一把年纪了，脑袋还不好使，可怜哦。”
“……”
如果不是苏晨经过专业训练，他肯定会忍不住笑出来。
这马大爷，也太逗了
吃完火锅，马大爷丝毫没有重新摆上棋盘的意思，显然是不愿意跟苏晨下象棋。
所以只能改成闲聊，帮诸葛大力搜集素材。
“马大爷，我们以前怎么没在公寓里见过你”
“哎，其实我们这些人，大部分都是隔壁夕阳红公寓的，听说你们这健身房最近在办活动，五块钱一天，所以都跑这里来了”
“可是你们来健身房，也没看你们健身啊……”
“阿拉这把年纪，老骨头了，可经不起折腾，来这里也就是想喝喝茶，聊聊天，下下棋。”
听到这里，苏晨也是和诸葛大力对视了一眼。
后者点点头，继续追问道“可是，聊天的话，在你们小区不就行了吗，干嘛要跑这么老远”
“还不是因为，我们社区老年活动室被改成了餐馆，没地方去了嘛”
另一位大爷开口道。
“哎”
听到这，旁边几位大爷大妈也是叹了口气。
能有选择的话，他们也不愿意大老远跑隔壁小区玩。
随后。
苏晨和诸葛大力，又找了几位大爷大妈询问情况，得到的回答也和牛大爷他们说的差不多。
显然……
大部分大爷大妈来健身房，其实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