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看到浅浅的流星锤就又晕过去了。
第二次折腾的轻松一点,倒霉的老爷子再度醒来,而且意识到假如他再晕一遍的话恐怕就不用醒了,于是精神抖擞地看着我们这一帮穷凶极恶的家伙,哆哆嗦嗦地问道:“你……你们是干什么的!?”
浅浅不知道哪根脑神经正在占据主动权,开口就是一句:“查水表的!”
老头愣了愣,从怀里掏出个小本来:“我记着这个月水费交了啊……”
我:“……”
我在那凌乱了一会,劈手夺过老头的小本子,大声问道:“你是教皇吗?”
老头眨巴眨巴眼睛:“啊?怎么可能!我是来送报告的!”
我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把老头再度弄晕——万一一会他反应过来了大声嚷嚷呢——然后抬头问了个迫切的问题:“珊多拉,你说那个教皇长什么模样来着?”
珊多拉眨眨眼:“跟十二骑士一样,都带着个圆溜溜的面具,而且那面具就和长在身上的一样,他们从不摘下来,当时渗透到这里的探针潜伏了三天,发现他们一直都戴着那东西。”
我现在特好奇教皇已经几年没洗脸了。
所谓的神圣教皇脸上永远戴着一个光滑面具,这在这个世界并不是什么秘密,我一开始还以为眼前这个老头是教皇终于摘下了面具呢,结果产生了误会。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怎么稍微带点神秘感的人物就那么喜欢给脸上罩块壳子呢?鲁鲁修是这样,克鲁泽也这样,蝙蝠侠,蜘蛛侠,路易十四都这样!这都是一群露脸就死的人物么?
我这头刚嘟囔两句,旁边珊多拉就掐了掐自己的胳膊:“阿俊,你别让奥拉知道了,她得想不开喽。”
我:“……”
就在这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轻轻滑开,我们仨一愣,同时循声望去:一个带着光滑面具的高大男人正站在门前,与我们无声对视。
这次我估计查水表不好使了。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我正弯腰保持着把刚才那老头放倒的姿势,珊多拉在旁边抱着我的胳膊,浅浅则在不远处的墙上写到此一游,我们仨以一种非常后现代的方式闯入了教皇宫,而且目前的举止令对面的面具男十分费解。一开始酝酿好的严肃情绪和威严感早就在老头出现的一分钟内荡然无存,事实证明我和浅浅拥有无与伦比的将一切事情拖到沟里的天赋,而原本应该威仪天下的珊多拉这是被我们牵连了。
“入侵者。”沉默了几秒钟之后,门口的面具男嗡嗡地开口了,声音嘶哑低沉,而且带着一点回音效果,但听不出任何惊慌,就好像只是在陈述事实一样,这让我判断不清他是早就知道我们到来还是刚才推门才发现有人在自己房间,“说出你们的来意。”
我还没开口呢,那边浅浅已经蹦了过来:“没事儿,就是对你很好奇,我是过来玩的。”
我真是爱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