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天,明天真红和其他几个蔷薇少女就该回家了,她们这次在这里呆的时间可不短,影子城的各种稀罕玩意儿和城郊那座公主城堡让她们流连忘返,尤其是后者,充分满足了水银灯的显摆心理和真红的贵族情调,不知道在这里被宠坏的蔷薇少女们回去之后会不会变成樱田纯的灾难,万一到时候真红跟人家要一个和水银灯的一样大机器人怎么办,泰坦水银灯可是一百多米高……
不知道家里孩子太多的人是不是都是这种情况,小孩子占据了整个客厅以及房里任何一个可以娱乐的东西(包括吊灯,小泡泡在玩),于是你只能苦逼兮兮地把照顾孩子的伟业交给老婆,自己苦逼兮兮地跑到外面躲清闲,反正自己现在就是这样,那群一惊一乍的小家伙刚才突然又闹起来了,不外乎是谁抢了谁的玩具谁动了谁的汽水,然后就打的天昏地暗,姐姐和林雪以及安薇娜还有姬闪闪正在里面维持秩序,可灾难性的是家里还有冰蒂斯和浅浅这样的奇葩,她们俩混在熊孩子堆里简直就是催化剂一样的存在,屋里俨然已经沸反盈天,于是我只能跑院子里躲清静,幸好家里有个院子,也幸好今天天气不错,深秋时节还能有暖洋洋的太阳晒可是不可多得的。
叮当培育的新草坪已经长满院子里的每一块空地,这些柔软洁净的植物被精心调节,只要一天就能生长成熟,然后三十年不枯不黄,有效净化空气改善土质抗菌抗虫还能促进血液循环,而且三片叶子的是孜然小牛肉味,四片叶子的是香浓咖啡牛奶香草冰激凌味,这片草坪应该是叮当风格缺心眼作品的巅峰之作,那小东西所有的智商都用来研究这些稀奇古怪考试不加分的东西上了。我搬了个马扎坐在屋前的草坪上,迎着晌午阳光,看看天,喝口茶,瞄一眼文文日报,耳边隐隐约约传来房子里大人叫小孩闹的嘈杂声音,感觉自己特像个离退休老干部。脚边传来痒痒的感觉,一条毛茸茸明晃晃的金黄色尾巴正调皮地在自己脚面刷来刷去,微微散发出沐浴露的清香气。
“呐,狐狸,你不觉得自己已经退化到一个相当严重的地步了么?”
我偏着头问道,狐狸女孩在旁边草地上铺了个仅容一人的小垫子,自己舒服地蜷缩在上面,迎着阳光时不时打打哈欠,垫子前面摆放着两个盘子,一盘油炸豆腐,一盘骨头饼干。那些长长的大尾巴铺散开来晒着太阳,其中一条绕过自己的身体搭在我腿上,另外的八条则无所事事地甩来甩去,偶尔干掉一个在这深秋时节仍然坚强飞舞的苍蝇,或者从附近拔根草送到自己嘴里,灵活的跟手一样。
……这头狐狸究竟被自己养成什么品种了?
“我叫八云蓝,不叫狐狸,”狐狸懒洋洋地看了我一眼,一边继续用尾巴拔草,“这样挺好的,和紫大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
“吃狗粮以及在院子里刨坑么?”我的视线不由飘向草坪上那盘骨头饼干,好吧,出现狗狗饼干其实并不离奇,神奇的是这盘饼干是蓝从珊多拉那里讨要的,这件事就让人难以吐槽了,原来平常女王陛下还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