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帮我抓住那个奸细,那个暗中串通秦易的奸细……”
王鹏飞手足无措,盲目中便想去抓王鹏举的衣袖:“求求你,你一定要……”
“够了,混账,你还嫌丢脸丢的不够吗!”话还没说完,王鹏举就一巴掌掼在他的脸上,带着紫青色雷弧,将王鹏飞甩出数米之遥,怒喝道:“若不是接到家主二叔的传信玉符,你当我愿意闭关而出,来给你这蠢货收拾烂摊子?!”
“还奸细,我看你便是受奸细蒙蔽,来故意挑拨我西岭四大世家的关系!”
王鹏举怒道:“西岭王家中人何在?”
“在!”人群中,忽然出现一小撮身着灰衣的王家仆从,跪地齐声领命。
“把这个受奸细蒙蔽,泄露家族机密的蠢货带回我王家刑罚堂,重打一百琅琊鞭,罚没家族俸禄一年,禁闭六月,以儆效尤!”
“卑职领命!”
不得不说,王鹏举当真在王家地位斐然,名义上虽仍是家族小辈,却可以越过家族长老,直接动用家族刑罚堂,惩处王鹏飞,这一点,哪怕是秦易也做不到。
而且这一百琅琊鞭打下去,恐怕王鹏飞禁闭的六个月,有一半是在床上待着的了。
却见王鹏举又双手抱拳,朝某一片澄澈天域躬身行礼道:“鹏举忝为王家嫡长子,却对家族子弟王鹏飞管教不严,酿成今日之祸,还望明寿族公,红衣族叔,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等,鹏举在此替他给二位赔个不是。”
王鹏举不卑不亢道:“同时,鹏举也希望鹤槐三叔回去之后,能严加管教鹏飞,莫要疏忽,将鹏飞从弯路上带回来!”
话音刚落,王鹏举行礼的那片澄澈天域,忽然划过一抹淡淡涟漪,显现出秦红衣等三位筑基守山长老的身影。
原来,王鹏举在此之前,已然通过神识波动,捕捉到了这三位筑基长老的踪迹!
需要注意的是,王鹏举称秦红衣这位女子长辈为族叔,并无错误,就像是昔日仙门中,晚辈称呼女子师长为师叔师伯一般,只是尊称,不能过多解读。
只听王鹤槐黑着一张脸,咬牙切齿道:“鹏举此事处理妥当,大善,相信你的二位长辈不会挂怀。”
嘴上谁这么说,可是一看到自家儿子被王鹏举这亲堂兄打成那般,被抬走时都还在不断抽搐,王鹤槐心里就止不住的滴血。
“哈哈,鹤槐道友说的是,鹏举这件事处理极为妥当,我等身为长辈,又怎会挂怀?”
陈家老祖开怀大笑,还不忘火上浇油道:“倒是鹤槐老弟,你可千万别端长辈的架子,回去借由他事来责怪鹏举,依我看,鹏举方才对王鹏飞那逆子的处置,还是轻了些,哈哈哈。”
“哼!”
听见陈明寿这般话语,王鹤槐冷哼一声,重重拂袖而去。
秦红衣依旧冷着一张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