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今天插花赌外围那个年轻人?”
“呵呵,看来方先生记人的功力跟记牌一样深厚,不过我很好奇,方先生你究竟姓方呢?还是姓蒋?”
方真微微色变:“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听说你后天要跟聂万龙再赌一局?”
“这事很多人都知道。”方真目光灼灼地盯着顾威,仿佛想要将他看穿,“你怎么知道我本姓蒋?”
顾威:“方先生,姓什么不重要,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现在的高科技已经能够换脸,所以后天的赌局,你即使不出千,也会被冤枉出千,最后会怎么个死法,自己想想清楚吧!”
方真脸色终于大变:“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世界在进步,虽然我知道你的赌术已经超越了聂万龙,但是这里,是聂万龙的主场,你一个人势单力薄,根本就翻不起浪,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取消赌局。”
方真脸上闪过一丝怒意:“你是想让我苟且偷生?”
“什么叫苟且?韩信都受过胯下之辱,应该叫忍辱偷生才对。”顾威一脸淡漠,显然没把方真的情绪变化放在眼里,“还是说从头到尾都不碰牌,你还能赢了聂万龙,那你吊!”
方真闻言,面色阴晴不定,看顾威的眼神也有几分怀疑。怀疑顾威是不是受了某人指示来干扰他的心神。
顾威似猜到方真在想什么,懒得解释,扭身就走,回到了洪玉宝的游艇上。
“开船!”
洪玉宝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当即示意艇长返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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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港后,顾威没去中环的证券公司,而是在九龙随便找了间贸易行了解了一下恒指的走势。
“今天收在了3510,怎么先生,您对期指有兴趣?”
年轻的经纪人回答了顾威的问题后,顺带还想拓展一下客户。
顾威答非所问:“恒指今天最高多少?”
“3521,今天周一,一般都走不出什么大行市。”
“周一出不了大行市?呵呵!”顾威轻笑两声,不再理会对方,径直出门上车,扬长而去。
回到窝打老道山别墅后,王建军找到顾威报告。
“老板,丁蟹这两天都没出门,倒是油麻地一带多了不少巡警,估计是在找他。”
上周末就已经把丁蟹行踪传回icpo的顾威不禁有点小得意:“很好,总之最近一段给我盯死他。”
“放心吧老板,这个时间段高东在那边看着呢!”说到这儿,王建军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屁就放!”
“老板,我弟弟建国在老家待着没事儿干,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