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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此事于大唐新罗邦交也大有裨益,若能成,当为万民之福。”
“……”
都是千年的狐狸精,谁都不瞎。
陈远之所以当众演这么一出,其用意,可以说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
区别在于,有些人只能被动的选择接受,成为被敲打警告的那部分之一,而有些人则故意装傻,趁机调侃,把两人之间的关系坐实。
后者便是大佬。
目的很简单,只要两人之间关系坐实,那么新罗之事便会成为大唐家务事。
这跟承不承认没关系。
即便是不承认,我一样可以插手,因为我就是这么认为的,这就是家务事。
在此之外的美色,对于这些人来说是可有可无的,有自然更好,没有也无所谓。
也因此,归根结底这还是一种悲哀,因为这两种人,不论哪一种,其实都没有平等的去看金德曼,哪怕她是新罗女王。
对于这些人来说,她身上只有两个标签,一个是可以一亲芳泽有机会弄到床上的美人,一个是可以借助其更快更好拿下新罗的工具。
这才是宴会热闹的真相。
说穿了,不是大家真的就相信这两人之间有什么,而是有人需要,且希望两人之间有什么,然后剩下的大多数人只能老老实实附和,大佬们说什么便是什么。
这些事,陈远明白,金德曼心里也清楚。
宴会大厅出来,风回雪舞,火树银花,焰火还在继续,整个世界却仿佛突然清净了许多。
陈远深吸一口气,侧目看向金德曼,笑道:“不生气吧?”
金德曼也看过来,良久,微笑着摇头:“还好,倒是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呢?”
陈远耸耸肩:“能安什么心呢,你总不会以为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难道没有?”
“姐姐可是新罗女王呢,众目睽睽之下你那样做,面对那些误解咱们关系的言辞你也不解释,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金德曼忍俊不禁,偏头看着陈远,其实心如明镜。
因为根本没必要。
诚然陈远在宴会上的举动,某种程度上已经坐实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从而形成了新罗内附的事实,但这只是结果,而非动机。
动机上,她相信他其实只是为了保护她,没有别的意思,因为根本用不着。
只是这样的动机在保护她的同时,还产生了一个很有迷惑性,很容易让人误会的结果。
陈远长舒一口气,笑道:“你要这样说的话,那我还真就是故意的。”
说完又看向金德曼:“我就是故意要让人误会咱们之间的关系,这样以后你会少却很多麻烦,毕竟你来长安只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