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听黄四郎说过,是投奔刘都统的一个废物,手底下还有六百个废物。”
“你!”男人瞪眼看着花姐。
在这片地头上,还有人敢说徐大帅是废物,不想活了?
张文随手将委任状扯出来,问道:“认字吗?”
“我以前跟秀才读过书,如果不是大清完了,我至少也是个举人!”男人不屑:“什么字我不认得?”
“那就好办了。”
张文将委任状递给男人:“念念。”
“念什么念!你还能拿来圣旨?”
话虽如此,男人却伸手接住了委任状,打开来扫了一眼:“委任张文为荣县县、县长?”
“别只顾着看字,看看大印。”张文说道。
男人眼珠子往下一骨碌,险些丢了手里头的委任状。
收回委任状,张文问道:“那位新县长,哪里办的酒宴?”
男人立即回答道:“旺福楼!”
旺福楼,
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端着酒杯,喜气洋洋的站在主位上。
下方,陈老板,任老板等荣县有头有脸的的人物,都秉着呼吸,憋着脸色作陪。
“赵某能有今天,是徐大帅慧眼识英才,那个……呃,慧眼识县长!”赵姓男人高举酒杯:“赵某上任新县长后,一定公平!公正!绝对不会徇私枉法!”
“恭喜赵县长。”
“恭喜恭喜!”
众人违心的举杯,赵姓男人浑不在意,反而喝了口酒,高声道:“徐大帅,是刘都统手下的悍将,也多亏了他才能将荣县本地的毒瘤一举拔除!”
赵姓男人脸色忽然一变,抬手拍桌。
“咚!”
“咚!”
桌子巨响。
“姓沈的,贪赃枉法,不仅罢免架空了本地的县长,而且私收贿赂,更是将一些拍马屁的废物,提拔成了警察队长!”
这边的赵姓男人义愤填膺,唾沫飞溅。
下方却有人不大明白:
“我怎么感觉他好像在骂谁?”
“还能骂谁,当然是骂张文。”
“张文?他当初确实是沈大帅身边的红人,听说还在任家镇弄了个警察队长的职务,不过他怎么和赵县长结怨的?”
“几个月前,张文到了赵县长的养鸡场去杀鸡,杀了几千只鸡,烂的那一仓库,一把大火都烧了,还险些闹鸡瘟!”那人小声解释着来龙去脉:“后来咱们赵县长想找张文的麻烦,才听说他成了沈大帅身边的红人,后来还成了警察队长,有人有枪,就不了了之了。”
“怪不得沈大帅刚被打跑,赵县长就忍不住买官,然后想拿张文开刀呢。”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