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肉沫酸豆角,和一份炖豆腐,装铝饭盒里。
天暗下来,没再继续逛,回了招待所。
蔡新玉接过师墨带回来的饭菜,连连感激,看一家子大包小包的,对这一家的财力意外了一瞬也没多问多看。
翌日吃过早饭,收拾妥当,看时间差不多了,六人去车站,检票上车。
他们同一节车厢,对床上下铺。
放好行礼,师墨继续织毛衣,蔡新玉纳鞋底,严谨看着俩孩子玩,时不时和马跃聊几句。
两个男人都是寡言少语的,没想到凑到一起,倒是聊得挺投机。
师墨蔡新玉对看一眼,无声的笑了。
西一省到北一省的火车需要坐三天三夜,这是一个漫长又无聊的过程。
不过有熟人一起,时不时聊几句,也能打发时间。
三天的相处,足够两家人相互了解,能让别人了解到的东西。
得知马跃和严谨同属组织里的人,两人更有种相见恨晚的惺惺相惜。
有严谨陪马跃聊天,马跃心结淡了些许,蔡新玉很高兴,和师墨相处起来,也更真诚。
俩崽子倒是能坐得住,要么在走廊上玩,要么吃东西,要么就乖乖巧巧的坐在床上看书,不吵不闹,和那些一天总要哭闹上好几回的小崽子比起来,真的是太好带了。
下了火车,三天时间,有种恍如隔世之感,寒风呼啸而过,行人忍不住抱紧自己。
北省太冷了,师墨忍不住担心大哥一家,尤其是重病的嫂子。
很巧合的是,蔡新玉两人和师墨一家人又同目的地,繁木市。
不过,马跃的腿不能疲累的接连赶路,准备在省城住一晚。
师墨等不及,想马不停蹄的往繁木市赶。
双方说好,有缘再见,便分别了。
北一省到繁木市有汽车,他们运气很好,去车站的时候,刚刚赶上。
只是没有票了,只能和人群一起挤在过道里。
俩崽子坐在软绵绵的行礼上,一点不受影响,反而觉得新奇,扭着小脖子四处看。
师墨严谨站在两人跟前护着,心里都有些忐忑。
师墨是担忧家人安危,严谨是第一次见大舅子尴尬。
省城到市里,需要三个多小时,到目的地时,天已经暗了。
北地的冬季,夜长日短,天黑得很早。
今天是去不成林场了,只能找一家招待所先住下。
俩崽子不知愁滋味,吃饱喝足就呼呼大睡,师墨严谨却毫无睡意。
“墨墨,明天我先找人探探情况再过去,你千万不能冲动,知道吗?”
师墨知道,林场的人都被人看着,稍有不慎就会引来麻烦,“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