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也没有什么要办的事,我还正要去广州上任,要不要跟着我一起去?”
“好歹我一个月给你开点银子,你只管随便游山玩水,我不管你!”
谁都听得出来,沈渊说这话是一番好意,一是因为这位陆慢君孤身在外,也不怎么安全。
另一个意思就是,这陆慢君要是在沈渊府里当个清客,有了依仗不受欺负,还可以随便玩儿,那还不好?
这也是沈渊看此人人品非凡,想要帮他一把的意思。
不料却见这位陆慢君居然想都没想,就摇头说道:“要像您说的那样,那我还跑出来干啥?
再说我自己有钱。”
“对了,你把银子藏哪儿了?”
此刻沈渊听到陆慢君果断拒绝了自己,他也不以为意,而是笑着问道。
“天元的银票……三千两。”
陆慢君也知道沈渊是对他心怀善意,他虽然没接受,但是这番好意他心里也是暗自感谢。
于是他淡淡地一笑说道:“我把客栈的房门上,那个‘天字第三号’的门牌拆下来,然后把银票折好了放在门牌后面,又把它钉回去了。”
“所以那帮家伙关上门,在我屋里翻了半天,把桌子都劈碎了也没找着银票!”
“哈哈哈!”
听见这话,把沈渊也给逗得忍不住笑了个前仰后合!话说这个陆慢君还真有意思,看起来不但有学识有修养,而且心眼还不少!他居然还能想到这样的损招。
想必那帮抢银子的打手,在屋子里翻银票的时候,关上房门是下意识的举动,不过却把银票关在了门外……沈渊越想越觉得这个人有意思,却没奈何此人太过随性,看起来完全没有依附自己的打算,于是沈渊也只好一笑置之。
“得嘞,琵琶要是喜欢,您就拿走。”
沈渊指了指那把唐代的五弦琵琶,笑着向陆慢君说道:“我再给您拿点散碎银子,免得那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