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得《汴京冬雪初霁》一诗,而范御史促狭让他作一首诗词给现场之歌妓,便有了《金缕衣-妾本东华门外住》……”
说到这里,王韶都忍不住苦笑:“……于他来说,作诗词、写文章都是拈手即来,且都是传世之作,其才华之高绝,臣生平只见过一人。”
赵顼道:“王卿说得可是还在丁忧的苏轼苏子瞻?”
王韶点点头。
赵顼惊道:“王卿是不是过誉了?”
王韶摇摇头:“单论诗词而言,是没有过誉的,若是论及经济之才……”
王韶点了点富国策,“……恐怕子瞻远不如他。”
这倒也是。
赵顼点点头:“听说他弑父yin母,这是王卿听过没有?”
王韶点头道:“该当是被人构陷才是……”
王韶将杨玉容与他所说,综合张载书信的信息,将整个事情给还原了各七七八八,虽然没有对幕后黑手的猜测,但基本是能够得出陈静安是被构陷的事实了。”
赵顼不置可否,与王韶聊了一些其余的事情,便让王韶回去了。
“陛下,这陈静安听起来真的是个很厉害的少年人啊。”
大伴赞叹道。
赵顼笑着点头:“嗯,的确是很不错……下一个是王先生了吧?”
大伴点点头:“陛下要不要休息一下?”
赵顼摇摇头:“不了,与先生聊天,朕只有兴奋,哪里会累。”
大伴赶紧让小黄门去请王安石。
赵顼明显殷勤了许多,没有坐着等,而是踱步到了门口处,王安石一进来,赵顼便请着到了坐处,两人分君臣落座。
“怠慢先生了,让先生等了几天的时间。”赵顼率先致歉。
王安石却是很理解:“陛下每日千头万绪,臣的事情还可以等等,无妨的。”
赵顼摇头道:“等不了啊,先生,现在这大宋看着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实则千疮百孔,已经是摇摇欲坠了,那辽夏占据要冲,随时都可能挥师南下,朕自从登位以来,便没有一夜能够睡得着的。”
王安石同意赵顼的说法:“所以,不变是不行的。”
赵顼喜道:“先生请说详细一些。”
今日之奏对,其实主要就是细节了,关于意向来说,两人是已经早就沟通过的。
王安石的变法目的是富国强兵,所以以“理财”、“整军”为中心,涉及政治、经济、军事、社会、文化各个方面。
王安石侃侃道来,将其心中所想尽皆展露出来,期间涉及均输、朝廷放贷、农田水利、均税、市易、免行等等措施,若是陈宓在此,自然能够意识到这些便是以后的均输法、青苗法、农田水利法等等法规。
之前赵顼与王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