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是否没有奢侈腐化、挥霍无度的习气,是否有勤劳读书的习气,是否有清白做人的风气,若是只是限于蝇营狗苟,宴家就还是那个宴家,与我是否代表宴家,其实没有多大的关系。
所以啊,该清理清理,该立起来的门风就该立起来,一些不恰当的收入,该断就得断,若是做不到这点,我也不会代表宴家。
这一次你也看到了,我的敌人很强大,宴家想要与我站在一起,在享受我带来的风光同时,也要承担我带来的风险,我也不想宴家成为我的软肋,我亲爱的舅舅吗,你懂么?”
宴清平如同醍醐灌顶。
花说到这个程度,如果他还不懂,那就是蠢货了。
宴清平不是蠢货,只是他心有所虑:“宴家倒是有些产业,但纯粹靠产业,恐怕偌大的家族撑不下去的……”
陈宓点点头,对宴家这样的家族来说,灰色收入还真的可能是占了大部分的,如果强行逼迫他们剥离,很可能一下子宴家就散了。
肚子都填不饱,你来和我讲家族复兴?